他的小腿触碰到罗栖颜的座位边上才停下。

罗栖颜伸手拉了拉示意他蹲下。

不明所以的沈舟帆就这样单膝下跪，仰着脑袋顶着罗栖颜。

罗栖颜指尖轻轻抚过沈舟帆脸上那道因楼司崎殴打留下的伤痕，触感微微粗糙，她眼眸里闪过一丝可惜：“啧，可惜要留疤了。”

沈舟帆心猛地一沉，目光不自觉地颤动。

在这等级森严的学校里，他太过明白，自己之所以能短暂摆脱底层困境，全仰仗罗栖颜的垂青。

此刻见她这般惋惜，一股不安涌上心头，难道她要放弃自己了？

罗栖颜瞧着沈舟帆瞬间紧绷的模样，心中恶作剧的念头更盛。

她缓缓倾身向前，两人鼻尖几乎相触，沈舟帆能清晰嗅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，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脸颊。

“你在紧张什么？”罗栖颜声音轻柔，带着一丝蛊惑，手指仍在沈舟帆脸上游移。

沈舟帆喉结滚动，想要后退却又不敢，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。

就在沈舟帆不知所措时，罗栖颜忽然开口：“想不想来S班上课？”

沈舟帆瞳孔骤缩，S班可是只存在财阀学生的课堂，这里的学习资源比平民要好很多！

“你很乖，我很满意。”罗栖颜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，眼神却依旧透着疏离。

沈舟帆望着近在咫尺的罗栖颜，黑眸明亮得如同寒夜星辰，高挺的鼻梁，娇艳的红唇，美得让人眩晕。

此刻的她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，沈舟帆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崩溃。

“怎么样？”罗栖颜的手指突然捏住沈舟帆的下巴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。

沈舟帆望着罗栖颜，大脑一片空白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我……我愿意。”

罗栖颜满意地松开手，靠回座椅，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态：“很好，可别让我失望。”

沈舟帆单膝跪地，望着罗栖颜，内心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