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栖颜在剧烈的撞击中闷哼出声,却反手勾住赫承孺的脖颈将他拽得更紧,两人纠缠的倒影在岩壁上扭曲成妖异的形状。^齐`盛¢小.说!网\ ¢已*发+布¢最-新+章\节?
她尝到他舌尖残留的铁锈味,突然偏头咬住他下颌,声音含糊却带着胜利者的挑衅:“所以赫总统打算怎么拖我下地狱?用权力碾碎我,还是……”
赫承孺突然扯开罗栖颜的项链,钻石项链应声而断。
散落的碎钻滚落在地,像一地凝固的血珠。
他望着罗栖颜颈间被勒出的红痕,喉结滚动着咽下汹涌的欲望,指腹抚过她锁骨处的淤青——那是他留下的印记。
“你早就身在地狱。”他贴着她耳畔低语,呼吸灼热得能点燃空气,“而我,是你主动找的锁链。”
话音未落,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。
罗栖颜浑身一震,赫承孺却在她耳后轻笑。
他松开缠绕她发丝的手,指尖沾着几根黑发,像攫取了她的一部分灵魂。
他后退半步,慢条斯理整理被扯乱的领带,眼底的欲火尚未完全熄灭,“游戏才刚开始,罗小姐。”
罗栖颜靠着岩壁喘息,望着他转身时挺拔的背影,收起充满情欲的眼神和笑意,一秒变得冷漠。
不好意思,她装的。¢微`趣^小!说? \免!费.阅-读¨
什么害怕什么喜欢,男人就是这样,明明在乎你又做一些和你对着干的事表示自己不喜欢你。
罗栖颜可不管赫承孺内心戏,对方危险倒是真的。
地上的小黑己经晕过去。
罗栖颜走过去理了理头发蹲下身,嗓音清冷又夹着寒冷,“没死就抬起头。”
小黑手指微动,他缓缓抬起脑袋。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罗栖颜,像是幼崽见到母亲一般露出害怕又委屈的神色。
“真没用。”罗栖颜眼光变冷,“顾军没死成,你怎么还活着。”
小黑张张嘴,吐出一句话,“有人,守株待兔。”
“还,偷袭我。”
罗栖颜眸色微冷,“这不是你失败的理由。我说过,没用的狗我不会留着。”
小黑费力的伸出手拽住罗栖颜猩红的裙摆,他委屈,他还很疼,他不想被抛弃,可他嘴笨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主人消消气。
“萧月柔和那个男人是你打晕的?”罗栖颜问。
小黑虚弱的‘嗯’一声,他当时准备埋伏的时候,里面就己经蹲着人了。
罗栖颜沉默良久,就在小黑眼皮沉重要昏过去时,她道,“做得还不错,最起码谁都不无辜。*如′文^网` ^最¨新/章·节\更′新·快,”
“我在给你一次机会,我会把你送到顾军医院疗伤,在此之间你要把顾军给解决了。”
小黑还来不及回应就失血过多昏迷过去。
罗栖颜看着小黑,眼里没有任何的怜悯和同情。
至于赫承孺,不过是稍微引诱,就这么快上套。
也不过如此。
*
江岁岁在罗家别墅区焦急等待着,很快小姐就回来了。
“颜姐!”江岁岁快步上前,“都安排好了,就是柏家那两位待两天就可以了,要是待很久的话恐怕他们会发现什么。”
罗栖颜摘下耳饰,“己经发现了,柏烬玉那家伙就没给自己留后路。”
“帮我把浴缸放满水,我待会泡个澡。”
江岁岁欲言又止,以颜姐优先命令为准。
罗栖颜卸完妆,敷着面膜缓缓躺入浴缸中闭上眼睛。
将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一起。
先是刺客,后是萧月柔,还有柏烬玉,以及楼司崎。
小黑,赫承孺没有交出去,但也相当于捏着自己的把柄。
呵,可他忘记了啊。
小黑本来就是从他地下拳击里带出来的。
他要是蠢的把小黑推到大众面前,不就相当于暴露自己私下里做的那些肮脏事吗。
罗栖颜玩弄着漂浮在胸前的秀发,“哼,倒是挺会装。”
如果美貌是武器,罗栖颜并不介意利用自己的美貌。
当然,对方要是不符合审美,那可不行。
带入赫承孺视角,他当时不让自己出去是给自己两个选择。
一,选择跟随他,首到宴会厅结束一起离场。
二,现在出去,站在他的对立面。
等等,对立面。
罗栖颜猛地从浴缸里坐起来,第一个被抓到的刺客不管是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