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司崎冷峻的脸庞闪过一丝怪异,他知道边境生存环境有多艰难。
能被称上小姐的,还住铁皮房,那怎么说也是边境几个大帮派之一的某个女儿。
呵。
楼司崎眼中闪过一丝算计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利用。
等他出去,就会让赫承孺知道,没有首接在岛上把自己杀了是多么愚蠢的事。
财阀争斗好久没开始了。
不,是好久没放在明面上开启,现在既然没有人带头做,那他来。
铁皮房的铁门在砂砾摩擦下发出刺耳的吱呀声,楼司崎眯起眼,透过飞扬的沙尘望去。
裹着褪色防晒面罩的女子端着半瓢浑浊的液体进来,她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皲裂如干涸河床,防风镜下隐约可见斜跨半张脸的暗红色疤痕,迷彩工装裤膝盖处磨出的毛边沾着盐碱结晶。
"喝。"女子将瓢重重磕在锈迹斑斑的铁架床上,转身时腰间的战术水壶与匕首碰撞出清脆声响。
楼司崎意识到这个和刚刚的人不一样,尤其是血腥味,他突然攥住她布满倒刺的手腕,在对方条件反射要抽刀时,故意让自己跌坐在地,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:"我就是想问你名字顺便谢谢你,你也没必要动手。"
面罩下传来沙哑的冷笑,女子反手扣住他脉门的力道让他瞳孔微缩。
就在这时,铁皮房外突然响起密集的越野车轰鸣声,戴着防风沙面巾的壮汉踹开房门:"小姐!东边那帮豺狗用无人机炸了我们的集水器!"
楼司崎借力抓住女子工装裤的裤带,在她嫌弃地甩开手前,刻意扯开浸透冷汗的衬衫领口。
锁骨处的鎏金家族徽标在沙漠日光下折射出冷光:"我曾主导过三支私人安保部队的战术系统设计。"
他咳出带血的唾沫,指尖擦过女子手背因长期操作枪械磨出的硬茧,"只要给我通讯终端和地形图..."
"财阀的狗也会落难?"女子扯下面罩,露出半张被火焰灼伤的脸,歪斜的唇角勾起嘲讽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