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说她是被捡回来的，平民还是？

“知道了。”柏烬玉嗓音闷闷的，他心情有些不舒服，问，“楼司崎你怎么处理。”说完小心抬眼打量着罗栖颜的神情，见对方没什么表情他也还是觉得胸口闷。

“带着，我想了一出好戏。”罗栖颜道。

林羽也被带上，问阿蛮的基地，他一开始说不知道，柏烬玉正好不爽快，给他甩几巴掌后林羽就老老实实的指路。

皮卡车碾过边境碎石路，扬起漫天尘土。

林羽被反绑着推下车时，膝盖重重磕在滚烫的沙地上。

阿蛮倚在改装皮卡旁擦拭猎枪，金属冷光映着她眼角的冷意，身后二十来个持械手下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。

“罗小姐好大的阵仗。”阿蛮枪口挑起林羽下巴，“拿个废物来换合作？”

林羽浑身发抖，额头冷汗混着沙粒往下淌。

他求救般看向罗栖颜，却见对方倚在车门边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口红，正慢条斯理涂着，镜面唇釉在阳光下晃出刺目反光。

这口红是柏烬玉带来的，他和顾沉没有被迷晕送入边境。所以相对罗栖颜，他能带很多东西。

柏烬玉则将楼司崎从另一辆车上拽下来，绳索摩擦着楼司崎渗血的手腕，在地面拖出蜿蜒的血痕。

“合作？我是在给你机会投诚。”罗栖颜将口红扔在地面上，运动鞋碾过林羽颤抖的指尖，“不过看样子，你不感兴趣？”

她突然扯住林羽头发往上提，把林羽疼的嘶哈一声，“有他在，你的身份在这就是尴尬。不如这样，我帮你杀了他，尼趁机投靠我。”

“罗小姐，边境这可不管身份只管拳头手段。想拿没出息的玩意拿捏我，那你可能要失望了，我对你们京城人心那一套无感。”阿蛮语气不屑，眼神更是一秒都没放在林羽身上。

她敢走林羽，就是料定对方掀不起风浪。

林羽猛地剧烈挣扎，喉间发出呜咽：“罗栖颜！我，我可知道你，我确实去过学校上课，你不能杀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