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仪式名称,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。难道……这人偶不仅仅是一个象征,它真的……沾染过血液?谁的血?
“这里像是一个简易的仪式现场,”沈青临的声音低沉而肯定,“枯枝代表衰败,异花可能是某种具有特殊效用的植物,人偶象征着被诅咒的对象,符号和铁钉则是施咒的关键。/天¨禧`暁+说这些东西被放置在这里,要么是仪式刚刚结束,要么……是某种持续性诅咒的一部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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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尖刺,刺破了阮白釉心中最后一点侥幸。她感到一阵阵发冷,胃里也开始翻腾。这里比她想象的更加邪异和危险。
“那……刚才的声音?”她忍不住问道,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通道深处。
“不好说。”沈青临站起身,收起了人偶和那些物品,用物证袋小心地将它们分别装好。“可能是某种生活在地下的生物被我们惊扰了,也可能是……别的。”他没有说下去,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含义,足以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们还要继续往下走吗?”阮白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。前方的黑暗如同巨兽张开的口,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威胁。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,但某种更深层次的驱动力,是对真相的渴求,是对诅咒根源的探寻,让她无法轻易退缩。尤其是看到那个与威廉日记相关的符号后,她隐隐觉得,这里或许隐藏着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线索。
沈青临沉默了片刻,手电的光束在前方幽深的黑暗中扫过,仿佛在丈量着未知的距离和潜藏的危险。“我们已经走到了这里,”他缓缓开口,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,“这些东西出现在这里,绝非偶然。那个符号,那股异香,还有刚才的声音……它们都指向更深处。如果威廉的日记是真的,如果诅咒确实存在,那么源头很可能就在下面。”
他的目光转向阮白釉,深邃的眼眸在手电的侧光下显得格外明亮。“当然,也很危险。我们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在等着我们。”
阮白釉看着他,从他眼中看到了冷静、理智,也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欲和……属于法医面对谜案时的执着。她知道,沈青临也不会轻易放弃。她用力点了点头,握紧了手中的防身喷雾,声音虽然还有些发颤,却多了一分坚定:“走吧。小心一点。”
两人再次启程,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。脚下的泥土地面越来越软,甚至有些地方踩下去会微微下陷,渗出浑浊的泥水。空气中的湿度几乎达到了饱和,水汽凝结在他们的头发和衣服上,带来一种黏腻的不适感。那股奇异的甜香也愈发浓烈,几乎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,其中还夹杂着更清晰的泥土腥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。
通道继续向下倾斜,并且开始出现弯曲。手电光所及之处,两侧的岩壁渐渐被一种更加规整的、砌筑的结构所取代,像是……某种废弃的管道或者暗渠的墙壁?墙面上覆盖着厚厚的滑腻苔藓和水垢,颜色深沉,散发着古老而阴冷的气息。
就在这时,他们听到前方传来了清晰的水流声。不是之前那种零星的水滴,而是持续的、哗哗作响的流水声。
两人对视一眼,加快了脚步。转过一个弯道,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了一些,虽然依旧狭窄,但不再是纯粹的土石通道。他们似乎进入了一条废弃已久的地下暗渠。
这条暗渠大约两米宽,一米多高,顶部呈拱形,用一种老旧的青黑色砖石砌成。脚下不再是泥地,而是一条狭窄的、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石质边缘小道,紧贴着一侧的渠壁。小道的另一侧,则是浑浊不堪、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渠水。
渠水呈深褐色,表面漂浮着一些不明的碎屑和油污状物,水流速度不快,但看起来很深。那股浓郁的异香似乎被这浑浊的水流部分稀释或掩盖了,取而代旦之的是一种混合了下水道臭味、霉味和之前那种腐殖质气味的复杂恶臭,更加令人难以忍受。
手电光向上照射,可以看到拱顶上悬挂着许多水珠,不时滴落下来,砸在水中或石道上,发出单调的“嘀嗒”声。光线向下,浑浊的渠水深不见底,仿佛隐藏着无数污秽和秘密。
“是条废弃的暗渠,”沈青临低声说道,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暗渠中产生了一丝回响,“看砖石的样式和砌法,有些年头了,可能是殖民时期甚至更早修建的城市排水系统的一部分。”
阮白釉点点头,强忍着不适,打量着这个阴森潮湿的环境。这里比之前的通道更加压抑,浑浊的水流和刺鼻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所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