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刀刃,也要费些力气才能割断。随着藤蔓被一根根清理开,一个被完全遮蔽的、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缝隙,渐渐显露在他们面前。¢欣/丸~ - ^神?占· .追*蕞*鑫\漳_节,
缝隙幽深,望不见底,一股比外面更为阴冷潮湿的气息从中丝丝缕缕地透出,带着那股奇异的、混合着腐朽与草木苦涩的陈年气味。
“真的是一条秘径!”阮白釉捂住嘴,眼中充满了震惊与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。这意外的发现,让他们暂时将注意力从那危险的寒潭上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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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临用手电朝秘径深处照了照,光柱所及之处,只能看到崎岖不平的石壁和更多交错的藤蔓,仿佛一条通往未知地界的幽深隧道。“看来,这个溶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。”他收起军刀,神色凝重,“这条路通向哪里,我们完全不知道。里面可能会有危险。”
“但我们必须进去看看。”阮白釉的语气却异常坚定。她的直觉再次强烈地告诉她,这条秘径,或许比那块玉璧更能直接地引导他们接近真相。那个倒影,那块玉璧,以及这条突然出现的秘径,仿佛都是某种无形力量的安排,一步步将他们引向诅咒的核心。
沈青临看着她坚定的眼神,知道无法阻止。他点了点头:“好。我先进去探路,你跟在我后面,注意安全。”他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支备用手电递给阮白釉,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,确认无误后,深吸一口气,率先侧身钻进了那条狭窄的秘径。
秘径内部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逼仄,最窄处几乎要擦着身体才能通过。头顶的岩石犬牙交错,仿佛随时都会塌落下来。脚下的路面也凹凸不平,布满了碎石和湿滑的泥土。四周的藤蔓更加密集,它们像巨蟒般盘绕在石壁上,有的甚至从头顶垂落下来,如同天然的帷幔,遮挡着前方的视线。
空气中那股奇异的味道愈发浓郁,阮白釉甚至能从中分辨出一丝极淡的、类似某种香料燃烧后残留的余味,这让她心中一动。
“青临,你看这些藤蔓上……”阮白釉用手电照着身边一根粗壮的藤蔓,轻声说道。
沈青临停下脚步,回头望去。在阮白釉手电光的照射下,那深褐色的藤蔓表皮上,隐约可见一些人为刻划的痕迹。这些痕迹很浅,而且因为年代久远,大部分已经被新的藤皮或苔藓所覆盖,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。
“是标记!”沈青临凑近了仔细辨认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“这些标记…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他努力回忆着,脑中闪过无数与案件相关的资料和线索。
阮白釉也凑过去,她的心怦怦直跳。那些标记的形状十分古怪,有些像是扭曲的象形文字,有些则像是某种图腾的简化符号。它们断断续续地出现在藤蔓和偶尔露出的石壁上,仿佛是某种路标,指引着方向。
“我想起来了!”阮白釉忽然低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明悟,“这些标记的某些笔触,和那套骨瓷茶具底部的凤凰火纹……有些相似!”
虽然并非完全一致,但那种独特的弧度,那种带着一丝诡异美感的线条走向,确实与骨瓷上的纹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这个发现让两人精神一振。如果这些标记真的与骨瓷有关,那么这条秘径,很可能通往与诅咒源头更为接近的地方,甚至可能与那个隐藏在幕后的神秘组织有关!
“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。”沈青临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。他握紧了手中的手电,光束坚定地刺破前方的黑暗,“我们继续走,小心脚下,注意观察两边的标记。”
秘径蜿蜒曲折,时而向上,时而向下,仿佛深入地底,又仿佛盘旋而上。他们每走一段距离,就能在藤蔓或石壁上发现类似的标记。这些标记的出现,无疑证实了他们的猜测——这条路是被人为开辟和使用的,而且使用者,很可能就是与骨瓷诅咒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。
随着不断深入,四周的环境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。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干燥了一些,那股腐朽和草木苦涩的味道渐渐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的、类似古老寺庙中才会有的檀香和尘土混合的气息。
阮白釉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。她能感觉到,自己离那个困扰了她许久的梦境,离那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女子,越来越近了。那种被无形力量牵引的感觉,此刻变得无比清晰。她仿佛能听到一个古老而沙哑的声音,在秘径的尽头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。
不知走了多久,前方手电的光柱忽然被一片开阔所吞噬。沈青临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