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民?”
段学文瞪着眼睛,不敢相信他的儿子竟然还活着?
“这么些天你去哪了?你是怎么从山里出来的啊?我和你妈都快担心死你了!”
他眼泪涌出,快步过去,跟着段智慧一起把段大民搀扶起来。_l!o*v!e*y!u?e¨d?u.._n!e.t¨
“爹,爷爷,别提这个了,你们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,都是段云平,都是他害的,你看看他养的猪把我咬成什么样了。”
段大民听到父亲的话,眼神闪烁了一下,刻意回避了这个话题。
然后开始一个劲的哭诉,说段云平欺负他的事。
“什么?这些都是被猪咬的?段云平这个小畜生,真是太过分了,竟然这么欺负大民,不行,我得去找他!”
段学文听到这话,怒气冲天,起身就要往蝴蝶谷走。/我?得.书¢城~ ?埂+辛¨蕞¢筷¢
“回来!”
段智慧连忙叫了一声。
但段学文血气已经冲到脑子里,浑然不听父亲的话。
段智慧无奈的叹息道:“回来,你能打过他吗?去了还不是受欺负!”
这句话段学文听到了,猛然想起段云平的力气,他脸色一阵灰暗,慢慢的又走了回来,一张脸变得像是苦瓜一样,“那怎么办啊?难道咱们家一辈子都要让这个小畜生欺负死吗?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
段智慧眼睛一眯,像是有了主意。′1-3\3,t·x_t..?c/o.m′
“爷爷,你有办法?”
段大民惊讶道。
论起他们家谁最恨段云平,恐怕就是他了。
从小到大,段大民受到父亲的影响,对段云平非打即骂。
在段云平六岁的时候,他就敢逼着段云平跳到河里供他取乐。
要不是刘婶路过,把他呵斥走,现在恐怕就没有段云平了。
现在段云平变得出息,他心里的嫉妒和恨更加拧成一股绳,对段云平的怨气冲天。
“当然有办法,他段云平养的猪咬了你,那他自然要负责任,咱们要跟他打官司!”
段智慧冷哼道。
“打官司?怎么打?那杨队可是他的人,就算告上去,杨队也只会偏向他。”
段学文瞪着眼睛道。
“咱们不去大队告,咱们去公社告!再不行,咱们去县里面告!我就不信,他段云平能在县里也有人不成?”
段智慧淡淡道。
“行,爹,那就听你的!只要能让这个小畜生死,怎么做都行!”
段学文咬牙切齿。
此时,段云平正坐在蝴蝶谷的一处小坡上歇息。
临近傍晚,天边的晚霞也变得无比好看,红彤彤的,好似给天空围上一条红色围巾。
他一边欣赏晚霞,一边想着事情。
“如今养殖基地的事也算成了,但这养殖基地也不能没人看守,我得找个人来看,大姐夫这人不错,倒是可以让他来。可灵泉水的事情绝不能让他发现,不行养殖基地里就别用灵泉水了,反正这也是个幌子,也没必要靠这个来挣贡献值。”
等这批猪收割完,下一批猪崽就没必要大量使用灵泉水喂养了。
可以用灵泉喂养过的猪的粪浇灌粮食,粮食喂养猪,这样循环下来,灵泉水的效果虽然微乎其微,但也要比国内外最先进的喂猪方法要强。
想到这里,段云平暗暗下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