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个……
“林斯羽?!”
*
一触即发的争斗被叫停,但今醉如今这模样,今晚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门了。
阮盛意布置下去打扫的工作,让她们打扫完就可以下班了,而后就被拉着衣袖拽进了照相馆里。
林斯羽被勒令不洗干净不许出来,此时正在洗漱间里拼命揉搓自己。
阮盛意偏过头去看洗漱间,不辨情绪地说:“她很听你的话。”
“凉飕飕的。”正在整理药箱的人眼都不抬,随口道。
阮盛意:“嗯?门没关,还是窗户没关?我去关。”
女人按着她手腕上不小心划出来的伤,用了些力气,浅淡的痛意还是让阮盛意低嘶了一声。
委屈极了。
萧温妤冷笑看她,“我还以为阮老板是铁人,不怕疼呢。”
“我不过是去关个窗户,痛!”
“我没说温度,我说的你的话。”
“哦,所以……”
萧温妤取出碘伏和棉签,轻声道:“不说她了。”
没什么情绪,却满满都是难过的诉语。
阮盛意看她极力遮掩后的平淡伪装,顿时安静了下来,甚至连自己本身想说的话都忘了。
萧温妤……
那个人到底给你留下了怎样的痛苦过往,让你都这么用力地去遮掩了,却还是遮不住层层叠叠的难过。
她下意识抬起另一只手,覆在萧温妤的手背上,挡下她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