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了!
亏她还想着要修复一下这段时间的关系,修复个鬼,都说醉后吐真言,这就是真心话是吧,呵呵。
她走到二楼,累了,干脆在二楼的长沙发上靠躺下来,按开了手旁的小灯,也不管一楼那个还趴在沙发扶手上耍赖的醉鬼,就这样在二楼闲适地发呆。
她这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,她绝不可能低头,呵呵。
萧温妤轻轻戳了戳自己的肚子,还没睡的小家伙咕噜噜地用吹泡泡的感觉回应她,而后又静了下去,似乎在等她开口讲话。
萧温妤想了想,道:“你以后,绝对不可以在性格上像你的阿妈,听到没?”
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没回应,门外却传来一阵幽冷凄清的可怜声音,凉凉问:“为什么?”
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晃悠悠的黑影吓了萧温妤一跳,就看到这家伙拖着两条胳膊左摆右摆就走了过来。
不得不说,眼镜居然还能挂在脸上而不是掉在地上真是神迹。
阮盛意两条腿都在打架,跌跌撞撞走了过来,终究是在走了相当一段的距离后软了下去,好在成功趴在了沙发边上。
她又动了动,抱住萧温妤的腿,凄声问:“为什么呀?”
萧温妤还在抚着自己险些失了节奏的心脏,闻言,微微挑眉,“你说什么?”
昏黄的台灯下,女人沉默着向前又蠕动了几寸,下巴担在另一人的大腿上,眼镜终于被蹭掉,萧温妤便贴心地替她收了过来,注视着那双失了眼镜后有些茫然无神的朦胧水雾,静待她开口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