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我想回家了。”白楚的声线很低,透露着疲惫感。
“好吧。”江意生用脸颊蹭了蹭白楚的耳朵,慢慢转过身子,拉着白楚的左手往出走。
走着走着,江意生低了下头,突然发现白楚的另一只手往下滴着血。
江意生吓了一跳,顿时快走一步挡到了白楚面前。
她弯下身子去看白楚的右手,眼里都是惊恐和担忧。
“怎么搞的呀,不就是谈个合作吗,怎么伤得这么严重?”江意生虚虚握着白楚的手腕,眼里溢出眼泪来。
白楚掌心有好几个血道子,最深的那个还在往下留着血。
白楚轻轻将手抽了回去,背在了身后。
江意生胸口重重起伏着,死死咬住牙关,作势要转身带人冲进包厢。
白楚用左手攥住江意生的手腕:“生生,我想回家。”
江意生从来没有听到过白楚的这种语气,恳求又无助。
她眼睛发红,点了点头,转身用力地牵着白楚,带着她上车。
车上,章桃从医药箱中拿出碘伏来给白楚消毒,然后用纱布小心包扎。
江意生在一旁看得心疼,眼泪直流。
白楚只是闭着眼轻轻靠在江意生的肩膀上,眉头时而轻轻皱起。
她回想着陈书知的话……
包厢里,陈书知丢掉烟头慢慢靠近白楚。
她盯着白楚的脸蛋儿,正要抬手摸上去。
下一秒,玻璃的破碎声响起,白楚手里举着剩下的半个酒瓶,用参差的那一面指着陈书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