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了进去。至于他父亲,也就是带我的那个导师,我自有办法对付。后续的事都交给我处理,你就放心吧。”
柔和的嗓音轻声念着顾骜羽所关心的桩桩件件,见许鹿溪放在她手臂上的手始终没有动静,顾骜羽艰难地抬起头,凑过去蹭了蹭她的手背。
“嗯,知道了。一切有你,我哪里还不放心。”顾骜羽顿了顿,黝黑的大眼睛眨巴着,清晰倒映着许鹿溪灰暗的脸。
“那你生气了吗?”
许鹿溪琥珀色的瞳孔颤了一下,她到底没说什么,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轻声哄道:
“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。睡吧。”
顾骜羽眨了眨眼,听着许鹿溪如常的温柔语调,乖巧地点了点头,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。
没生气就好,她刚才一睁眼还以为许鹿溪又进入了之前没考好要自残的状态,阴沉地有些吓人。
若是真那样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让她消气了。
望着顾骜羽乖巧的睡颜,许鹿溪缓缓伸出手,轻轻碰了碰顾骜羽的脸颊,微热的温度顺着指尖渗入她的四肢百骸。
嘎吱一声轻响,冰层慢慢裂开。咚,咚,咚,由弱渐强,逐渐有力。如同头一次呼吸到空气的婴儿,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