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逆流进脑袋,涨红一片,就连尾巴上的鳞片都软软地竖了起来。
腾腾热气从周身弥漫开来,她咬住了她扬起绷直的脖子。黏黏腻腻地问道:“白白,舒服吗?”
见肖喻白不答,她就一直问个不停。那模样好似在邀功,让她检阅她这段时间努力的成功。
克制不住的颤音,混沌动荡的大脑,还有耳边明予衡那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动静。
激得肖喻白又羞又恼。她最引以为傲的大脑断断续续地吐出水泽,彻底失去了控制。往日的冷静理智荡然无存,它仿佛自愿沉沦在她身下,在这激荡的漩涡里越陷越深。
空荡的大脑不停回荡着她自己的喘息,她竟不知有朝一日她竟然能吐出这样的哭声。这么一想,眼尾又红了几分,与面部的潮红相互映衬。
若是明予衡此时开灯,就能看到她一副快哭的模样。
被问恼了,肖喻白瞧着搭在她不远处的手腕,张嘴咬了下去。
明予衡似乎明白了她的打算,晃得更用力了。
哪怕堵住了嘴,肖喻白的喉咙里依旧溢出了破碎的泣音,就连咬在她手腕上的牙齿也抖个不停,忽重忽轻。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般喘着气黏在她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