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忍不住扑在苏漾怀里大哭起来:“你吓死我了!”
苏漾轻轻抚着她的头发,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周奕谨,刚才沈栀夏是下了死口咬他的,鲜血在他身下流了一地。·辛¨顽· ′ ·鰰_占? ·冕*费^粤_读.
有两个警察过来将周奕谨带走了,苏漾看着沈栀夏身上的伤,打横将她抱起:“我们去医院。”
沈栀夏受伤也不轻,大腿上被周奕谨刺了一刀,还有周奕谨对她拳打脚踢,还有刚才那两个壮汉在身后打她,手腕也被绳子勒进肉里,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皮,刚才是凭着一股恨意硬生生支撑着,现在苏漾平安无事,她就有些撑不住了。
苏漾担心她晕了,一路上不停跟她说着话。
沈栀夏也努力保持清醒:“你怎么脱身的?”
“我不是孤身一人来的,我早就报了警,身上也藏着定位器,对不起,刚才周奕谨在场怕打草惊蛇,我不敢跟你说,他们拖我进去时警察就赶到了,我们收拾了那些人才出来,让你受了这么多罪。”
沈栀夏笑了笑,还想说什么,却还是没撑住晕了过去。.卡`卡-暁,税/徃! ′最?欣^蟑¢劫\埂^芯^筷′
“栀夏、栀夏,醒醒!”
沈栀夏懵懵地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苏漾放大的脸:“苏漾,我们到医院了?”
苏漾一愣:“什么医院?”
沈栀夏还没从梦里回过神,依旧是衣服迷迷糊糊的模样:“你不是要送我去医院吗。”
“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苏漾抬手贴上她的额头,发现不烫才松了口气,扶着她做起来:“喝点水再睡。”
沈栀夏随着她的动作坐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苏漾家里,窗前的风铃欢快地叮叮当当互相撞击着。
又是在做梦!
接过苏漾递来的水喝了几口,沈栀夏逐渐清醒过来,隔着薄薄地窗帘看了眼外面,天还没亮:“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?”
“我刚才出去喝水,听到你在哭喊,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,进来才发现你是在做梦。”
沈栀夏揉了揉额头满脸疲惫,她明明都已经戴这个手链了,为什么还是会做梦?
“骗子,一点都不灵验!”
苏漾不解:“什么不灵验?”
沈栀夏气愤的扯下手链和项链:“根本没用,讨厌死了!”
苏漾奇怪:“栀夏,你怎么了?”
沈栀夏哼了一声不说话,明明都说戴上就不会做梦了,为什么她还是做梦,而且这次做的还是那么可怕的噩梦!
苏漾关心道: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我没病!”沈栀夏不知道怎么说:“哎呀,没事了,你去睡觉吧。`n`e′w!t?i.a¨n,x_i-.^c*o′m!”
苏漾确实放心不下她,沈栀夏的样子实在太反常了:“我留下来陪你。”
沈栀夏唰的瞪大眼睛:“什么?你要留下来跟我睡?”
苏漾:……
“我是不放心你。”
“不不不不用了,我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开什么玩笑,她成天对着苏漾做春梦,要是再睡一起,沈栀夏自己都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。
苏漾更加奇怪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我就是做了个噩梦,现在已经清醒了。”
沈栀夏连忙下床推着她的轮椅把她送回自己房间,等关上门后才拍了拍心口。
这么一折腾,她的睡意也没了,干脆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苏漾的剧本看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等沈栀夏再次醒来时外面太阳都已经出多高了。
她伸了伸懒腰,后半夜这一觉睡得倒挺舒服,没再做任何梦。
苏漾从厨房出来,手里端着早餐:“醒了,刚才陆明舞打来电话,她已经想办法把你给的资料送到沈远洲手上了。”
沈栀夏忙问:“沈远洲没怀疑吧?”
“没有,说来也巧,叶琴最近又在找陆明舞的茬,陆明舞故意卖了个破绽,让叶琴发现了周奕谨暗中收购沈氏的证据,叶琴误以为她想拿着证据跑到沈远洲面前立功,就干脆先登一步,把证据交给了沈远洲。”
沈栀夏笑了笑:“叶琴这个蠢货总算有点用处了,接下来沈远洲再跟周奕谨闹翻,周奕谨就更加寸步难行了。”
或许是因为昨晚的梦,沈栀夏对周奕谨厌恶更深,甚至还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恨意,一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