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肩膀的温度，甚至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...

"谢谢你的支持，"合影后宋九思轻声说，"港城大学加油。"

姜涩夏站在原地，看着偶像走向下一个粉丝，心脏仍在狂跳。她做到了！亲手送出了礼物，还合了影！这一刻的幸福让她暂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，包括不远处正在签名的裴靳楷。

"夏夏！"林桃和余岁欢终于挤了过来，"成功了吗？"

姜涩夏如梦初醒，举起手机给她们看合影："九神戴上了！他说会珍惜！"

余岁欢羡慕地"哇"了一声，然后突然压低声音："看那边..."

顺着她的目光，姜涩夏看到裴靳楷正站在几步开外给粉丝签名。

与宋九思的亲切不同，他全程冷着脸，签名速度快得像在完成任务，对合影要求一律拒绝。但粉丝们似乎早己习惯，依然前赴后继地涌向他。

"Kai神！能签在衣服上吗？"

"老公看我一眼！"

"野区太帅了！"

裴靳楷眉头都没抬一下，机械地签着名。突然，他的目光越过人群，落在了某个点上。

姜涩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是VIP区的裴靳言。两人隔空对视，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。然后裴靳楷收回目光，表情更加冰冷。

"他们真的认识..."姜涩夏小声说。

"那眼神，说是仇人都有人信。"林桃评价道。

余岁欢叹了口气："豪门恩怨呗。听说Kai神妈妈去世后，他在裴家过得很不好..."

姜涩夏心头突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。她再次看向裴靳楷，此刻的他正低头签名，眉骨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明显。

15岁失去母亲，被迫进入陌生家庭...这些经历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好受。

互动环节结束，队员们开始退场。姜涩夏的目光追随着宋九思的背影，首到他消失在通道尽头。

今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美好，她低头看着手机里的合影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
"走啦，"林桃拍拍她的肩，"回学校还要一小时呢。"

三人随着人流慢慢离场。姜涩夏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舞台，却意外与正要离场的裴靳楷西目相对。

他站在台阶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复杂难辨。姜涩夏迅速别过脸，假装没看见，拉着林桃和余岁欢快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