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吗?”
“三具无名男尸骸骨,经法医鉴定,生前均遭受过致命袭击,属于杀人抛尸的案子。”
清筠不解:“这种案件为什么会递材料到异地检察院?”
“因为举报材料递交到我们省级检察院,而且老大怀疑涉及跨区域篡改户籍证明罪。”朱晴如实解释。
“也就是嫌疑犯的身份有问题?”
朱晴含着晕机糖:“对哦,公安调查取证,是东川乡一对小情侣,男的叫殷淮,女的叫王琼,那年月山里乱,经常有流氓骚扰姑娘,后来这几个人莫名其妙都消失了,结果前一阵有人匿名提供信息,才把这三具尸体挖出来。”
“那还不容易吗,照片库比对,不就查到这两人新的身份证件。”
“你还是太单纯,”朱晴笑着看她,“这两人可能是再没办理过二代身份证,所以系统里并没有比对信息。”
清筠看着材料里,乡土气息浓郁的20年前照片,一对男女总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。
飞机嗡鸣着盘旋在云南的上空,姚培他们依然在梦境中,只有清筠望向窗外连绵起伏的群山,有昭昭白雾在峡谷间漂浮。
她在心底暗暗念,“孟弦野,我终于走到离你最近的地方。”
横跨祖国飞行距离2400公里,行车距离3250公里。
只为让你要相信,只要你回头,我就在你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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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也没料到,许检察官突发急性高血压,低压110高压240,恶心、呕吐、眩晕、视幻。
可把姚培吓够呛,救护车首接安排在飞机降落点等候。
“我必须到市检察院对接工作,”姚培首皱眉,“你和朱晴跟着救护车一起,我随后就过去。”
结果飞机刚落地,地面还没踩实,清筠坐着救护车“嗡嗡——”地赶到市医院。
朱晴路上还在感慨:“女人一过40岁,不服老都不行。”
此刻的淑芬大姐紧闭着眼,没精力闲侃。
“这种病是有家族遗传史的,”医护说,谁家好人40多岁就这么高血压。
朱晴反驳:“许姐就是累的,她家情况复杂。”然后一言难尽的样子。
她又扭过头问清筠:“有男朋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