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厅里放着Alex G的《Butterflies》。\萝¢拉?小~说\ ?已!发/布′最¢新¨章?节.
戚礼在柔软的双人沙发椅一侧不自觉坐得笔首,尽量让自己高一点,为他可以枕得舒服。微一偏头,唇和下巴就会蹭到他的头发,有点痒,戚礼抿了抿唇,望向窗外人们结伴相携,在暮色下的烟火人间中,感受肩膀一侧重量,心跳频率在音乐和鼓点中像蝴蝶的翅翼悄然攀升。
她轻轻歪了头,脸颊抵在他头顶,蹭了蹭。秦明序的手首接抓住了她的,放在他的腿上,合着眼道:“乖一点。”
她轻问:“你真要这么睡啊?”
“靠一会儿。”这姿势怎么可能睡得着,他贪图温存不想让她回家而己。
戚礼目光滑到他的脸上,抬起手戳了一下他肩膀,挺硬实,又往下挪了十公分,戳在上胸肌,指尖微微下陷,她嘴角反而隐晦地抬起,目光扭走,小声说:“你以后不要给我发那种照片。”
秦明序睁开了眼睛,下巴抵在她肩上,吐息清晰地喷到她颈侧,他盯着她逃避的侧脸,明知故问:“不喜欢?”
戚礼睫毛控制不住地抖动,紧闭双唇抑制不听话的嘴角,她笑得羞赧又美丽,早就暴露了真实想法。
秦明序被她这模样勾得心旌摇曳,抓起她的手,往自己身上贴,从上到下没章法地抚摸,囫囵说着流氓话:“那你摸摸,摸摸就喜欢了。”
“你收敛点。”她瞪他,二楼还有不少人呢。
秦明序嘁一声,笑着说她:“假正经。”他贴过去咬她肩膀,又收着舍不得使劲,光语气凶狠:“等你毕业,跑得了你才怪!”
戚礼才不接他茬儿,惹急了吃亏的还是她。
没一会儿他又凑上来问:“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?”
戚礼哪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,想捂脸,但手被他紧攥着,只能面红耳赤地笑骂:“你滚。”
秦明序非要她给个明确的答案,不惜色诱:“说满不满意,以后还给你拍。”
戚礼使劲板着脸,软绵绵威胁道:“小心我给你泄露出去。”
秦明序挑眉,说:“你舍不得,我的暮暮占有欲强的很。”
“你说的是你自己吧。”戚礼不承认,但她依旧因为他话里的几个字红了脸。.t?a-k/a`n*s*h?u~.?c′o.m′
他但笑不语,放轻了声音又问她:“说满不满意?”
戚礼被他缠得没辙,红着脸说满意,秦明序尾巴还没翘起来,她又说:“但你不许再拍了。”
金身未成,男狐狸精休想乱她道心。
她戳他胸肌的手移到他的脸上,以同样的力度戳了戳。应该就是这时候,有什么痒痒的柳絮掉进了她的心里,让她滋生了对他邪恶的念头。戚礼开始期待成年,想到什么又控制不住地双颊通红。
她对这张深隽英俊的脸暗暗痴迷再暗暗满意自己。
戚礼你有这样的意志力真的做什么都会成功的!她给自己鼓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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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年中正式选举,临年初还有一场挺重要的政治会议在杭市召开,会议目的链接内地和澳区经济贸易交流和具体政策落实,由一位新到任的商会理事主持介绍草案。
西岚也是牵头的几个经济要省之一,但这种级别的会议,秦伯钧不会出席,他近期在京,放任几个儿子在内地牵线游走,行不履危,端坐高堂。
临近选举,岚城风声颇紧,秦知节尤为珍惜羽毛,将近半年亲下基层,收获了一众拥戴。他在内的脾气也好了不少,经常笑呵呵的,连带着对秦明序也有好脸。
一切板上钉钉,擢拔高升好像只是时间问题。
秦宅召回小辈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到后来稳定在每周一次。秦明序极少出现。
偶有一次,秦知节问他最近在做什么,他也只说:没做什么。或者是,上课。
秦知节镜片后的眼镜眯了眯。他这半生,上有秦伯钧,下有秦汀白。秦家家风威严,连最初兄弟阋墙的苗头都被他这好女儿的铁血手腕扼杀在摇篮中了,仕途平坦,家庭和睦,哪有什么障碍。真要说有,那就是秦明序。此时他盯着这半生唯一一个报应,无声冷峻。但在桌上,他最终只是笑了笑,然后看了眼秦汀白。
秦汀白垂下眼示意清楚。
那次是很多人第一回细看秦明序,因为是家宴,又是女眷小辈居多,视线一游移,氛围就没那么严肃。
秦书禾是这里最小的一个,今年刚上初中,见到秦明序,眼都亮了,控制不住地往那边瞟。°ˉ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