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再去找皇上要一些?”
“荒唐!”季昶怒喝一声。
她当皇上的御药房是自家后院,说要就能要来?
他忽然闪过个想法,随即阴鸷的道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凤栖梧挑了挑眉,一脸无辜的道:“侯爷这话从何而来啊,难不成我给婆母用最好的药还有错了?你可别凭白玷污了我的一片孝心。”
她的表现简直就是直接验证了季昶的猜测。
他勃然大怒,厉喝:“凤栖梧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你这个佛口蛇心的女人,简直歹毒至极!你信不信用不了一个月,本候定会休了你!”
凤栖梧泰然自若的挑了挑眉,似是看着跳梁小丑,“休与不休全凭侯爷的意,我哪敢置喙。”
季昶气的脸色发青,咬牙道:“凤栖梧你可别忘了,若是女子被休,嫁妆可就拿不回去,你那些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皆归侯府,你将一无所有。”
天朝确实有这条律法,被休之妻嫁妆不与退还,只因被休是犯了“七出”的罪过,故而嫁妆作为补偿尽归夫家。
而合离则是两厢谈妥一拍两散,嫁妆可如数退回。
如此一来,若季昶当真休妻,那凤栖梧不仅人财两空,还要背上“罪妇”的名声,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。
凤栖梧心中厌恶的不行,愈发觉得当初自己是瞎了眼才看上了季昶。
她从前为季家掏心掏肺的付出了多少,到头来竟换得他连合离都不肯,非要把她置于人财两空的境地。
或许季昶一早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嫁妆,和她身后将军府的势力才肯跟她成婚的。
凤栖梧越想越恶心,黑眸也愈发冷厉了下来。
“季昶你大可以休我试试,我凤栖梧敢作敢当,绝对奉陪到底!”
说罢,便利落的推门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