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品,去那阴**,确要掩人耳目。”
“多谢。”赵四冷硬地回应。
背对着二人的严简接话道:“谢什么。登徒子。人家含烟姑娘为了得你一顾,已是不惜坐在五寸深的湖水中佯装溺水。你怎敢如此不解风情?”
赵四不语。倒是柳含烟轻声发问:“只有五寸深?”
“不错。”严简冷声道,“这湖下囚的是点苍宫根基,自然放不得太多水。”
“怎会?”赵四腹诽,朱友明同党断不会价高到这种地步。
严简突然抬足迈出竹筏,站到了湖水上。
“你——”赵四凝望微雨中伫立在水面的虹衣女子,一时想不出其是精通了何样的武艺。
同在竹筏上的柳含烟则轻笑道:“严师姐可是站在了机关上?”
“你倒是聪明。不过不是机关,是钥匙。”严简谈笑间,又在湖中连走了五步,忽左忽右,行云流水。
赵四皱眉记下,又见严简走过处,升起一座七尺高的青铜台。台呈四棱,东西南北中间皆有十余步阶。
赵四撑杆,让柳含烟先行。待柳含烟登顶,赵四才提着竹竿,跳上台阶,走到了高处。
赵四到高处时,严简亦在高处。但见严简往青铜台中间的青铜圆盘上洒下一堆药粉,圆盘即“喀喀”转动起来,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行的洞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