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信,想要让她代替张十一郎做酒坊令,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京口。
谢真一没有推辞,她之所以飞快的离开建邺,也是怕睹物思人,能在京口舔舐情伤,或许就能渐渐忘了元祯。
她很满意这种安排,直到一日,府中部曲突然找到谢真一的住处,递给她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。
阿母病中,危在旦夕,只吊着最后一口气等着她回来。
婢子疑惑:“夫人身子向来康健,怎么会突然病倒?”
“阿娘在信里是这么说的,不会有假,快收拾行李,咱们今日就走。”
谢真一素来纯孝,接到信差点晕倒,忙将大件行李托付给黄娘,只带一个婢女日夜兼行的赶回去。
本以为回去见不到阿母的最后一面,没想到下了马车,她看到谢府门脸没有挂孝布,进了门,又瞥见阿母跟几位世家夫人聊得热络,身子好得能上山打老虎。
“玳婢,正巧你回来了,快过来,这就是阿母从前跟你说的朱家夫人,她家大郎刚在虎豹骑谋了个差事。”
阿母明明没有病,为什么要骗自己回家?
谢真一隐隐感到不妙,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晚上,等到将人都送走,谢济也散衙回府,她们的獠牙才暴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