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到信期,还是老实些好。”
“那入夜后,是不是就能——”
萧夷光敷衍她:“等羡婢睡下再说,陛下不要急色。”
元祯腹诽:也不知道是谁方才腿勾上自己腰,生怕自己跑了!
从萧夷光查出有孕那日,两个人就没有再亲热,算算日子,也有九个月了。
好不容易等到明月婢出了月子,可以开荤了,又多了羡婢这个绊脚石,差点把她憋出病来。
元祯颇感意兴阑珊,就滚到木榻另一头,抽了把折扇给自己扇着,似乎这样就能把所有燥热都赶走似的。
“陛下?”
元祯轻哼一声,没有应。
萧夷光自后面拥上她,好笑道:“陛下怎么还吃起羡婢的醋来了?她才出生一个月呀。”
羡婢是她们第一个孩子,今后也可能是唯一一个。
萧夷光深受母亲们熏陶,待女儿如命,把羡婢放在心尖上宠爱,就不免冷落到元祯。
元祯叹了口气,语气颇为幽怨:“你不想教我吃,为什么又总来撩拨我?”
每个晚上,哄完羡婢,明月婢就要滚到自己怀里,不光让腺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她还穿着薄如蝉翼的中衣,贴着元祯要亲亲抱抱,才能安心睡下。
就算是无欲无求的内臣,怕也忍不了坤泽滚到怀里撒娇,就更别提已经与明月婢结契,日日夜夜馋得口水直流的元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