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糕都摆在桌面。
教室很小。她撕开叉子的包装,教授从电脑屏幕里抬眼瞥了下;她切下一小块,教授又抬眼;她吃到一半,没忍住问:“教授您想吃吗我下次给你带?”
姜舒言无声胜有声地蒙住脸开始笑。好在上课铃恰到好处地响起,教授一边打开PPT,一边调侃道:“抹茶千层配冰美式,也太苦了吧。”
下午第二节课在一个更远的教学楼,下课后姜舒言和她讨论去哪儿吃晚饭,颜洛君想了想:“咖啡厅?这个点,走到食堂人肯定爆多。”
于是顺路又转了回去,颜洛君在吃一份烫到怀疑人生的焗饭,傅瑞文应该已经下班,店里只有几个看起来像正职的员工在忙碌。
佐以餐饭的闲聊话题一般是江市最近新开幕的展览,与学校有关的任何吐槽,和乱七八糟的八卦。
“诶你知道吗,”不知怎的,姜舒言突然说,“我那天刷到一个帖子才知道,护理大专是三年制,一般是大三开始实习,也就是说,傅……”
“傅瑞文。”颜洛君试图凭借距离的增加来拉断勺子上粘着的拉丝芝士。
“噢,傅瑞文,”她说,“听上去好文静的名字——其实快毕业了。”
“嗯,”颜洛君兴致缺缺,“这个饭有点没味道。”
“是吗?我觉得还行呀,”姜舒言惊讶道,“或者你下次试试它们家火鸡意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