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喜东温声说道。“说什么说,我没空,我要睡觉。”张喜福不耐烦地说道。张喜东仍不生气,又试探性地问道:“那个,是这样子的,喜福,我昨天碰到了杨哥,他说镇上小红帽发屋来了一个川妹子,长得那个水灵哟,真是少见。估计只有杨寡妇两姐妹才能比得上了。而且样样精通,价格也不贵。我寻思着,你这样子天天守在房间里,怕你闷出病来,就想带你去开心一下。你放心,哪怕是全套,哥也请你。不让你掏一分钱出来。怎么样?”“真的吗?”张喜福立即惊喜问道。“哥是什么人,什么时候骗过你。你开门吧,咱哥俩说说话儿。到时候,我跟杨哥联系一下,让他给安排安排。”张喜东马上说道。心里暗喜,这真是知弟者,莫如哥也。当然,两兄弟都是什么德行,大家心里都明白。甚至连他们父亲也是一路的货色。“还让他安排什么呢,咱们自已骑摩托车过去吧。”张喜福说着,就打开了门,让张喜东进去。张喜东笑眯眯地进来,先是四下里瞧瞧,最先瞧到地上一坨坨纸团,还散发着怪味。张喜东用手扇了扇鼻端的空气,笑道:“老弟,与其受这样的煎熬,还不如哥带你去放松一下。”“那好啊,等我穿好衣服,咱们就走。”张喜福兴奋地说道。就开始穿衣裤。“那个,老弟,走之前,你得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你这几天跟中了邪似的,把自已关在房间里,也不见人。说吧,或许我们能帮你一把呢。”张喜东忽然关心问道。张喜福闻言手上动作一僵,随即就泄气地说道:“算了,不说。我也不去了。睡觉。”他怕又被抓,那样就真的丢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