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地止着眼泪,抿唇一笑,酒窝轻旋,眉眼弯弯。
“阿因,我是高兴,”明轻丰唇微启,浅笑盈眸:“好久,好久,我没有看到你这么开心。”
南烟泪里含笑,她心里升起一股浓浓暖意,只有他,才会因为她开心而哭吧。
就好像这只是个模型,可她却觉得,这里比真实的火车还要美好。
或许就是因为有他在,她不觉得晕车难受,不觉得医院冰冷,不觉得长夜漫漫,只觉得温暖幸福。
南烟脑海中浮现出家里那间他特地为自己打造的大型汤屋模型,那温馨的空间,人都能住进去。
她想起一句话:她那样的人,需要有人强烈而炽热地爱她。
她想,她也是。
而且,她遇到了,少年就是很热烈地爱着她。
用他的全部在爱她。
夜幕降临,两人踏着月光回家。
她像只慵懒的小猫,赖在他的怀里。
他已经习惯了一只手去做其他事情,另一只手抱着她。
就如同此刻,他腾出一只手熟练地输入密码开门一样。
玄关处,他弯腰为她换鞋,而后再次将她稳稳抱起,朝着沙发走去。
明轻脱下外套,躺到她身旁,轻轻搂上她。
“睡吗?”
“我想看会电影。”
“好。”
明轻伸手拿起藤编茶几上的遥控器,打开了电视机,开始续播上次的《傲慢与偏见》。
南烟往他的怀里蹭了蹭,手摸上他的脸。
南烟总是喜欢摸他的脸,时不时地还会摸他的喉结,她就好像是在探究什么,明轻也不管,任由她的动作。
“你真的不会做那件事吗?”
南烟又问这件事,她就好像无聊好玩似的,故意调侃他。
“阿因,”明轻无奈笑笑,生了逗弄的心思:“那你怕吗?”
“不怕,”南烟抬眸问他:“一一说会疼,真的会吗?”
南烟百无聊赖地玩着他的衣服,把他的毛衣角卷边,弄得皱皱的,他的心也皱皱的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了?”
“我想说的话,你不爱听,”明轻的话语里,有着无尽的惆怅和无奈,“我也不想你难过。”
南烟停下手里的动作,翻身用手撑着脑袋:“你可以说的,反正我不回答。”
南烟知道,他又要说结婚了。
果然下一刻,他的声音响起:“你嫁给我,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不用回答我,我也不会做什么,”明轻的唇轻触她的额头,语气坚定郑重:“无论多么克制,我也会忍着,不会碰你的,也不用多想,如果到了那一天,我也不会让你疼的。你知道的,我不舍得。”
“明轻,”南烟的声音含糊不清,轻声问他:“非得要结婚吗?”
南烟将头埋在他怀里,明轻看不到她的表情,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她,连话也不敢说。
他从来就没得选择,他爱她,所以,她要什么,他都给,她不给,他也受着。
他想,他得到的,已经够多了,他该满足了。
“你该睡觉了,”
说着,明轻关了电视,抱起她,往楼上而去。
明轻在浴室里足足待了半个小时,才带着一身水汽出来。
他缓缓靠近她,她盖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,狡黠地盯着他。
他知道,她又想到新的招数了。
从刚才过来,看到她把被子盖得好好的,他就知道了。
她向来不爱盖被子,能够盖个肚子就不错了,一向都是他整夜不休地给她盖被子。
果然,他钻进被窝后,她便挪到他怀里,嫩滑细腻的肌肤触碰到他的指尖,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猛地一哆嗦。
他知道她没有穿睡衣睡裤,肯定是又穿裙子了。
平时她穿得那么保守,他也受不了,何况是这么清凉的。
她经常这样,时不时地就换裙子,往往还是那种特别轻薄的短裙,简直是要他命。
这一次不知道是什么裙子,他也不敢触碰她,无奈一叹,随她而去。
但她却不安分,在被窝里动来动去,他浑身燥热,起身按住她的手腕,钳制她的行动,才发现,她穿得居然是他的衬衫。
明轻不敢看她,瞬间呼吸急促,心跳轰鸣,汗水沁出,滴落在她锁骨上。
“阿因,”明轻不自觉地往下一看,快速别过头,声音颤抖,喘息着问她:“你不会,只穿了衬衫吧?”
南烟眼珠一转,娇滴滴地喊他:“哥哥。”
“阿因,不可以这样,”明轻眸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,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