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稠、好像烧灼的火药。
安鹤的睫毛沾了鲜血,视线里带上模糊的红色,她低头,胸中的快意和惊惧翻涌,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,她低声骂了一句:“疯子!”
这个世界上的人,都是疯子。
骨衔青听见这声骂大笑起来,笑容明媚妖艳,她像梦中一样温柔地拍拍安鹤的脸蛋,然后附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很好,现在你已经知道,嵌灵是可以被伤害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