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红,正好显得有些可怜。
罗拉站在后面翻了个白眼,她见过安鹤是什么德行,才不信安鹤会哭鼻子。
阿斯塔接过油罐,执着地问:“受伤了吗?”
“划破了道口子,没事。”安鹤拉起裤脚,就在此时,她略微顿了一下。
她自己划的口子她当然知道该有多深,但现在,小腿上的口子变得只剩下浅浅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