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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7章 香炉暗语·字里藏机

苏若苕蹲在母亲旧居的雕花窗下,竹篾扫帚扫过青砖缝里的积灰时,指尖忽然触到一片凹凸。~幻′想-姬? .更/新!最-快.

她眯起眼——墙角樟木柜与博古架的夹缝里,半块红漆木匣正嵌在蛛网与尘絮中,像块被岁月腌入味的蜜饯。

"这是...?"她跪下来,用帕子裹住指尖去抠木匣边缘。

木匣红漆剥落处露出底下的缠枝莲纹,针脚与母亲陪嫁喜帕上的并蒂莲如出一辙。

心跳突然撞得肋骨发疼,她想起前晚在庙中按回的石板下也有类似纹路,原来母亲早把线索串成了珠串,就等她这颗珠子自己来穿。

"咯吱——"木匣开得比想象中顺,像是早等着被打开。

匣底垫着半卷褪色的素绢,上面压着只铜香炉。

炉身乌沉沉的,刻着"烟起三更"西字,笔画细得像绣绷上的金线,若不是凑近了看,倒像炉身天然的斑纹。

"烟起..."她用指甲轻轻刮过"烟"字的起笔,突然想起昨日在库房见阿兰欲言又止时,顾砚之正翻着香料账册——母亲生前最擅调香,连咳血都因蜜饯里掺了过量的紫菀。e(2白?£+马a¥书$?=院; ?无?+t错=@内μ,容°a*

这西个字,怕不是单纯的装饰。

当夜月上柳梢头时,苏若苕的闺房里飘着墨汁味。

她把母亲的绣帕摊在案上,那方陪嫁喜帕边角的并蒂莲,每根绣线的走向都被她用炭笔描了下来。

香炉搁在帕子旁,"烟起三更"西个字被她拆成二十八笔,每笔都对着绣线比量。

"第三笔往左偏三分..."她咬着笔杆嘟囔,烛火在她眼下投出晃动的影,"和'顾'字的竖弯钩走势...天啊!"

笔"啪"地掉在桌上。

她突然抓住帕子往香炉上比,"烟"字的横折钩竟与"顾"字的提手旁重叠,"起"字的捺画恰好是"顾"字右边的竖提!

原来母亲早把顾府的姓氏藏进了绣纹,又用香炉刻字做了第二层暗号。

"烟起三更,烟起..."她盯着香炉,突然想起佛堂里那尊观音像前的线香——母亲从前总说,好香要烧到三更天,看烟迹才能辨出火候。eEμ?Z!?*小;?说¤:网¨. ˉ÷最¥新?>-章÷?节*更/,新ˉ?快??

她猛地跳起来,把香炉塞进怀里就往佛堂跑。

佛堂后院的青苔被夜露浸得滑溜溜的。

苏若苕扶着老梅树喘气,月光从枝桠间漏下来,在青石板上织出银网。

她按香炉刻字拆解的方向,先向北走七步,再往西偏半尺,最后蹲在块边缘缺了角的石板前。

指甲缝里嵌着青苔,石板被她抠得"咔"一声翘起。

底下埋着个油纸包,油纸己经脆得像秋天的梧桐叶,轻轻一揭,里面躺着封旧信。

信笺发黄的边缘沾着茶渍,墨迹却清晰得像刚写的:"若他日砚之长成,当知其生母非我,亦非你。"

"顾砚之...不是我母亲亲生?"她手指发颤,信纸在月光下簌簌作响。

后颈突然泛起凉意,像是有人在暗处盯着——可佛堂里只有风穿堂而过的声音,供桌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,把"普度众生"的匾额照得影影绰绰。

第二日清晨,顾砚之的靴底沾着露水踏进苏若苕的院子。

他接过信时指节发白,眼尾青黑,显然一夜没睡。"这是..."

"我母亲旧居里的木匣,佛堂后院的石板下挖的。"苏若苕端来茶,看他喉结动了动,信纸在他掌心皱成团,"信里说'其生母非我,亦非你','你'该是指我母亲?

那'我'是谁?"

顾砚之突然把信按在桌面上,指腹重重碾过"砚之"二字。"我母亲临终前总念叨'莲心苦,莲心苦',我以为是说侯府的日子,现在看..."他抬头时眼底像结了层冰,"这封信为何会在你母亲手里?

又为何被埋在佛堂?"

苏若苕望着他发紧的下颌线,想起昨夜在佛堂闻到的异香——不是线香,是龙涎香混着沉水香的味道,像极了侯府库房里阿兰欲言又止时飘出的气味。"有人想让我们发现。"她轻声说,"从库房的香料账册,到庙中的喜帕,再到这封信...一步一步,都在引我们往身世查。"

顾砚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,掌心烫得惊人。"昨夜我翻了侯府五十年的地契,发现二十年前有笔蹊跷的田产交易——卖方是苏府前夫人,买方是个叫'云娘'的女子。"他喉结滚动,"云娘,是我乳母的名字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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