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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章 绣线牵风·宅斗暗涌

张婆子被暗卫押着踉跄进堂时,主母正用护甲尖儿刮着桌沿,刮得檀木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。.5-4!看¨书` ·更^新-最^快?

苏若苕注意到她绣着缠枝莲的袖口在抖,像被风吹乱的荷叶。

"夫人瞧瞧这是谁。"苏若苕端起茶盏抿了口,茶水是小桃今早新沏的碧螺春,清苦里裹着甜,倒像极了此刻的局势。

张婆子膝盖一弯就往主母脚边跪,发间的银簪歪到耳后:"夫人救我!

是她们逼我招的......"话没说完,暗卫在她后颈轻推一把,她整个人磕在青砖上,额头立刻肿起个青包。

主母的指甲在桌沿刮出个深痕,抬头时倒笑了:"不过是个婆子犯浑,你当我会为她担干系?"可她眼尾的细纹绷得死紧,苏若苕想起庵堂里被抓住偷供果的小沙弥,也是这副强撑硬气的模样。

顾砚之这时将那封忠勇伯府的密信推过去,信上的火漆在烛下泛着暗红,像滴凝固的血。"夫人再看看这个。"他声音像浸了冰水,指尖叩了叩信角。

主母的手刚碰到信封就缩回来,仿佛那是烧红的炭。"这能说明什么?"她扯了扯衣襟,"许是有人伪造......"

"伪造?"苏若苕突然笑出声,从袖中摸出个铜印拍在桌上。.d+a.s!u-a?n·w/a/n!g+.\n`e_t¨

正是前两日从黑衣男子身上搜出的,"沈二妹妹房里的私印,您总认得吧?"她故意拖长"沈二妹妹"几个字,眼尾扫过主母发颤的耳垂——那是沈姨娘的女儿,主母最宝贝的庶女。

主母的喉结动了动,突然拔高声音:"苏若苕,你莫要仗着老夫人撑腰就胡来!

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,你当没读过《女戒》?"她站起身,墨绿褙子上的金线在烛火里明灭,倒像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在虚张声势。

顾砚之突然低笑一声,从怀里取出叠银票"啪"地拍在桌上。

苏若苕瞥见票面上"户部"二字,心下了然——这是他前日去户部查账的收获。"夫人可知这些银票打哪儿来的?"他指节敲了敲票根,"边关军资。"

"军资?"主母的膝盖一软,扶着桌角才站稳,"你莫要血口喷人......"

"血口喷人?"顾砚之翻开银票背面,露出一行极小的字迹,"这是户部侍郎的暗记,上个月刚拨给定北军的冬衣银。`咸′鱼·看.书¨ *免.费?阅,读!"他抬眼时目光如刀,"夫人说,若是让陛下知道苏府后宅收着军资,会如何?"

主母的脸瞬间白得像新刷的墙,连嘴唇都没了血色。

苏若苕看见她攥着帕子的手背上青筋首跳,倒比刚才的虚张声势真实百倍。

"封锁绣房。"苏若苕突然开口,吓得廊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。

她转向小满婶,见那妇人正搓着围裙角,眼角的细纹皱成一团,"婶子带着姐妹们在绣房歇着,没我的话不许出门。"

"小姐......"小满婶咬了咬嘴唇,"这会不会太张扬?

您和顾世子的婚期可就剩半月了......"

苏若苕走过去拍拍她手背,掌心的温度像小暖炉:"婶子,若是现在忍了,等我上了花轿,他们指不定要在喜轿里塞什么毒针呢。"她眨眨眼,"再说了,我苏若苕的喜服,总得绣得踏踏实实不是?"

小满婶被她逗得笑出声,却又很快抿住嘴:"可要是闹到官府......"

"不会闹到官府。"顾砚之突然接话,"我请了刑部的刘师爷来查账,他最会看这些弯弯绕绕的数目。"他冲苏若苕挑眉,"你且放心,我候府的账房先生,可不会让老鼠偷了米还擦干净嘴。"

苏若苕差点笑出声——顾砚之总爱用管田庄的道理说宅斗,倒比那些之乎者也实在多了。

月上柳梢时,苏若苕揉着发酸的脖子翻完最后一本账册。

顾砚之的烛火在对面忽明忽暗,照得他眼下青影更深。"你看这儿。"他突然用镇纸压住一页残页,指尖点着个极小的墨点,"这是东厂密探的标记。"

苏若苕的手一抖,茶盏"当"地磕在桌上。"东厂?"她想起前两日老夫人说的"京都最近不太平",后背冒出层冷汗,"他们怎么会......"

"忠勇伯府和东厂走得近。"顾砚之把账册推过来,"看来他们不止想阻婚,还想在苏府埋钉子。"他声音沉下来,"若苕,这件事......"

"我知道。"苏若苕打断他,指尖摩挲着账册边缘,"既然他们把刀架到脖子上,那便只能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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