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这个总在礁石滩烧纸钱的女人此刻咧开嘴,露出被槟榔染黑的牙:"二十年前祭海神,李老三他爹......"她枯瘦的手指突然指向窗外,"潮水要来了。"
远处传来闷雷,林树君却想起昨夜涨潮时分听到的歌声。
那旋律像渔网勒进记忆,此刻随着水缸里突然响起的咕嘟声越发清晰——有什么滑腻的东西正在陶缸深处轻轻搅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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