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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金銮殿龙椅空悬,群臣惶惶如丧家犬
>萧绝抱臂冷笑:“国不可一日无君。`小_税′C¢M?S` ~最¢鑫/璋¢踕~更/芯/快*”
>龙影卫捧出啃缺角的玉玺,置于龙案
>萧绝拎起啃玉玺的阿澈,塞进宽大龙椅
>“喏,啃过玉玺的,就是真命天子。”
>清虚屁股上的马桶发出“噗噜”声应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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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宁宫的惊天剧变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冰水,瞬间炸翻了整个大胤朝堂。
太后被妖藤吞噬,尸骨无存!皇帝惊厥瘫倒,口不能言,形同废人!一夜之间,帝国最顶端的权力象征轰然崩塌!金銮殿上,往日肃穆庄严的气氛荡然无存,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和压抑到极致的恐慌。
龙柱依旧盘踞,金砖依旧光洁,可那至高无上的龙椅……空了。
满朝朱紫,平日里口若悬河、指点江山的衮衮诸公,此刻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的丧家之犬。一个个面色惨白,冷汗涔涔,官袍下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。他们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,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,却汇集成一片令人心慌的嗡嗡声。
“妖……妖孽啊……”
“天……天谴……”
“国……国将不国……”
“太后薨逝……陛下……陛下又……”
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。几个年迈的老臣受不住这连番打击,腿一软,竟直接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,老泪纵横。整个金銮殿,笼罩在一片末日降临般的绝望阴云之中。
就在这惶惶不可终日的死寂里,一道颀长挺拔、如同渊渟岳峙的身影,不疾不徐地踏入了殿门。
玄色蟒袍,金线绣着暗沉的云纹,衬得来人面容冷峻,气势迫人。正是摄政王,萧绝。
他步履从容,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群臣的心尖上。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殿内如同无头苍蝇般的众臣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、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。
靴底踏在光洁的金砖上,发出清晰的“嗒、嗒”声,如同丧钟敲响。
他径直穿过噤若寒蝉的群臣,走到那空悬的龙椅前,停下脚步。目光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宽大座椅上停留了一瞬,随即转向殿内惶惶不安的众人。-x~i*a-o¨s?h_u·o?h¨u′n*.\c*o!m?
“诸位大人,”萧绝的声音不高,却如同寒冰坠地,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嗡嗡声,带着一股令人心胆俱寒的威压,“哭丧着脸,是在哭太后?还是哭……你们自己的前程?”
殿内瞬间死寂!落针可闻!
萧绝缓缓转身,面向众臣,双手抱臂,姿态闲适,眼神却锐利如刀锋,扫过每一张惊恐的面孔。
“国不可一日无君。”他一字一顿,声音如同金铁交鸣,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,“陛下龙体欠安,需静养。这江山社稷,这黎民百姓……总不能,就这么晾着吧?”
群臣心头猛地一沉!来了!摄政王要摊牌了!他这是要……趁势登基?!
几个忠于老皇帝的老臣嘴唇哆嗦着,想要开口,却被萧绝那冰冷的目光一扫,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,只剩下满心的绝望。
就在所有人以为萧绝要说出那句“本王勉为其难”之时——
萧绝却微微侧首,对着殿外沉声道:“呈上来。”
殿外,那位面瘫指数早已突破天际的龙影卫首领,双手捧着一个覆盖着明黄锦缎的紫檀木托盘,如同捧着整个帝国的命运,步伐沉重地走了进来。
托盘被恭敬地放在空无一物的龙案之上。
萧绝伸手,极其随意地……掀开了那层明黄的锦缎。
嗡——!
一股难以言喻的、厚重磅礴又带着残缺威严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金銮殿!
托盘之上,赫然是那方……缺了一角的传国玉玺!螭龙印钮上,那个新鲜刺眼的豁口,如同帝国被啃噬的伤口,在殿内明亮的灯火下,散发着无声的嘲讽和悲凉!
“玉玺!”群臣惊呼出声,看着那残缺的国器,眼中神色复杂,有痛惜,有恐惧,更有茫然。
萧绝的目光却并未在玉玺上停留太久。他再次侧首,对着殿外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……玩味?
“带进来。”
殿门口,一个小小的身影,在两名龙影卫小心翼翼的“护送”(实为半搀扶半防止他乱跑)下,有些茫然、有些好奇地探进了小脑袋。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