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民抚摩宝马,爱不释手,乃拊掌大笑道:“妙哉!妙哉!此马真乃龙驹也,当赐予元功!”
胡响翻身下马,拱手道:“主公,此等良驹,岂可无名?”
刘民略一沉吟,朗声道:“便唤作‘飞电黄骠马’可也!”
此时,那彻里吉方捂着胸口,踉跄爬起,面如土色,戟指怒喝道:“竖子!今日之辱,来日必报!”言罢,引残兵败卒,鼠窜而去。·9*5·t`x?t...c\o!m*
刘民目送其远去,嘴角微扬,现出三分讥诮之色。遂顾谓众将曰:“吾等且继续前行,或可再得良骥。”
六人又行五十余里,忽见一员大将率数百甲士拦住去路。但见此人:
身长八尺,虎体熊腰,铜筋铁骨,肤色黝黑如古铜,凛然有不可犯之色。一头卷发如乌云翻墨,双目炯炯似鹰隼攫人。声若洪钟,喝道:“速留宝马,饶汝等性命!”
胡亮见状,急欲建功,上前请命:“主公,容末将前去会他一会!”
刘民凝目细观,沉吟片刻,乃谓胡亮曰:“宏功且去,可乘此宝马应敌。”
且说那胡亮闻令,更不答话,当即催动胯下烈焰赤兔马,舞着月牙雷戟直取敌将。~如?文¨徃¢ /唔-错·内.容′但见赤兔马四蹄生风,恰似一团流火掠过沙场。胡亮高声喝道:“吾乃长山王帐下右翼卫将军胡亮,来将速速通名!”
对面那羌将亦非等闲,手中长枪一抖,声若洪钟:“西羌第一勇士迷当在此!”二人当即战作一团,枪戟相交,寒光迸射。斗至十合,胡亮忽借赤兔马之神速,猿臂轻舒,竟生生将迷当拽落马下。
刘民在阵前观战,不禁抚掌赞道:“果真是千里良驹!”沉吟片刻又道:“此马疾如闪电,便唤作‘奔电黄骠马’如何?”
胡亮闻言,当即滚鞍下马,抱拳施礼:“末将谢主公赐名!”
此时王礼上前进言:“主公,诸将皆已获宝马,是否当见好就收?”这话说得在理,可刘民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。他暗自盘算着刘晟、吕雯、太史慈等一众将领尚未得良驹,更有颜良、文丑二将的坐骑尚未着落。思及此,便对众将道:“西域之行殊为不易,诸君还须再觅三匹良马方妥。”
众将闻言,虽觉此事颇费周章,却也无二话。盖因刘民素来与将士同甘共苦,从不厚此薄彼。当下众人又向西行,穿越两处大漠,跋涉旬日,终至西域边陲之大宛国境。,二!八!墈-书/旺~ .勉-废*悦+渎~
那厢在集市中苦候三日,观得数百匹上等马。王礼摇头叹道:“主公,此辈虽则毛色鲜亮,躯干雄伟,较之漠北草原之马,不过略胜一筹耳,终非所谓‘千里驹’者也。”
忽有一耄耋老者拄杖而言:“诸位壮士若欲得真龙驹,须向北二十里山谷中寻访。彼处乃皇家御马苑,然戒备森严。去岁有十少年逞勇夺马,竟折了八条性命,连一根马鬃也未曾携回。”
刘民闻言,遂召王礼、胡响、胡亮、赵云、华雄五人聚议,故作激将之语:“列位将军,可敢随孤王闯此龙潭虎穴否?”
五将齐声应和:“愿随主公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!”是夜,六人趁月色朦胧潜入山谷。但见谷中甲士如林,巡骑往来不绝。所幸众人所乘凌云驹、追风白龙驹等皆世间罕有之神骏,或跃涧如履平地,或登崖似踏青云,竟悄无声息直抵御苑深处。
忽见一群骏马立于月光之下,个个骨相奇伟,鬃毛若流霞泻地。正欲动手,蓦地金柝骤鸣,但见火把如龙,甲士似蚁,为首一员小将银甲耀目,厉声喝道:“何方蟊贼,胆敢犯我天家禁地!”
刘民凝神细视之:但见其面容刚毅,如刀削斧凿,目若寒星,炯炯有神。身披金鳞宝甲,镶嵌明珠琅玕,日光映照之下,熠熠生辉。腰间悬龙泉之剑,剑柄缀以夜光之璧,剑刃森然,寒芒逼人。手中一杆浑天长戟,戟身笔直如松,戟尖锋芒毕露,似有贯虹之势。
刘民暗自思忖:“如此翩翩少年郎,吾军中唯刘晟、太史慈、子龙可堪比拟。”环顾左右,惟见赵云侍立身侧,遂道:“子龙可往会之,切记手下留情。”
“诺!”赵云应声而出。但见其跨骑追风白龙驹,手持龙胆亮银枪,英姿勃发,气宇轩昂。抱拳施礼道:“将军明鉴,吾等乃大汉使节,特来观瞻汗血宝马,非是绿林之辈!”
“休得妄言!”少年怒目而视,长戟直指,“吾乃大宛国王子摩之是也!来将通名!”
“常山赵子龙在此!”
“赵子龙?”摩之冷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