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岸丹心观前,但见松柏森森,香烟袅袅。推门而入,竟见于吉端坐蒲团之上,鹤发童颜,毫发未损。见刘民至,含笑唤道:“子檀吾徒,近前来。”
刘民见师尊无恙,喜极而泣,整衣肃容,行三跪九叩大礼:“弟子拜见师尊!”
于吉凝视爱徒,忽而莞尔,佯怒道:“子檀啊子檀,汝这分身之法,启动忒也迟缓。若非为师早用金蝉脱壳之计,此刻怕已做了孙伯符刀下之鬼矣!”言罢,以拂尘轻点刘民额间,观中顿时金光大作,隐约有仙乐缭绕。
刘民闻言,面上愧色更甚,垂首道:“师父教训得是,弟子学艺不精,险些误了大事。”
于吉轻捋银须,眼中精光闪动:“痴儿何必过责?汝之赤诚,为师尽知。只是..."忽而话锋一转,指着那道袍道:"此袍浸透为师百年道行,暗藏玄机,非寻常衣物可比。”
刘民捧袍细观,但见袍上暗纹浮动,似有星河流转,正欲披试,忽听于吉喝止:“且慢!”这一声如雷贯耳,震得刘民手腕一颤。
“师父既赐衣,为何......”刘民话未说完,眼中已现困惑之色。
于吉忽作神秘状,压低声音道:“此袍另有大用。华元化悬壶济世,仁心可昭日月,然其不设城府,他日若逢劫难......”言至此,意味深长地顿了顿,“届时此袍或可救其一命。”
刘民恍然,却又迟疑道:“可华先生向来......”
“痴儿!”于吉拂尘一摆,打断道:“天机不可尽泄。汝且将此袍好生保管,待时机至,自见分晓。”说罢,闭目入定,再不言语。观内烛火忽明忽暗,映得师徒二人身影摇曳,恍若置身幻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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