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的方法不对,”言言妁尔摇头,“你现在如此作为只会增加战争和伤亡。?第[?一(-看^2书£网¥ `?追£最]§新o?章¢#节{而且,就算是顺其自然的发展,他们也会寻找自己集权的方式方法,建立自己的国度,而不是通过你这样的强势手段。三座仙山完全覆灭,数座城池的摧毁,这样的牺牲值得吗?”
“那是他们的贪婪和愚蠢,和我有什么关系!”杜衡语气变得有些不屑。
“那是公山砮的挑拨和算计!”言言妁尔突然转变语气,试探的问道:“或者,这本就是你的授意?”
“胡说!”杜衡带着愠怒,继续说道:“我承认我放任了他们的相互残害,但是绝不是我授意挑拨的!公山砮生性怯懦些,也不要将所有罪名都转嫁到他的头上。”
“生性怯懦?”言言妁尔冷笑一声,“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,你竟然说他生性怯懦?那不过是糊弄你的手段而己!他假借你的名义残害了多少人,然后将他们的魂魄收集在荒界供望曦差遣,再用这些以你名字死亡的人来推翻你——你还觉得他生性怯懦吗?”
杜衡听闻,脸上疑色更浓,略带审视地看向公山砮。`鸿,特¨小_说/网· ¢无*错/内^容/
公山砮吓得连连摇手,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,带着几分娇柔做作的模样说道:“神君,他们不信我,你还不信我吗?唉,真是的,我是如此全心全意的为神君着想呢。
他们死了就死了,本就不是良善之辈。他们活着,只会让更多无辜者丧生,我只是让他们死得更有“价值”罢了。公山砮说着,将那朵被他把玩得己蔫掉的小黄花抛向空中,看似随意地朝天空挥了挥手,嘴上说着:“天可真蓝呢。”蓝得深邃,也蓝得清澈。
巨大的法阵升起,将槐灵、言言妁尔和杜衡笼罩其中。
“有一点你说得对,”公山砮对着阵中的人说道,“我是有目的地去接近神君,利用他的名,利用他的势,让我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众人追捧奉承的神使。可我也在努力达成神君期望的样子,我觉得望曦就很好,他同意和我合作。只是这个胜利的果实,我想自己尝尝。
我现在己经明白了,所谓的创世神并没有创造这个世界,不过是比我们开智得早些罢了。所谓的杜衡神君,也不过是创世神开智后,水潭子里的一株花而己。,完!本.神¨站· \最`新^章′节~更.新_快/瞧瞧,谁都能当神君,为什么不能是我呢?”
比起言言妁尔和槐灵的冷静,杜衡此时面色铁青。首到刚才阵法竖起时,他都没有怀疑公山砮,毕竟他认识的公山砮,总是毕恭毕敬,小心翼翼,温顺得很。公山砮为他奔波于各仙山之间,他还时常觉得亏欠于他。
“我们进展很顺利,那些酉月也好,有易宗珍、和和、离栎相渚,还有谁?裂云戎?还有很多我连名字都不记得的,他们都会来陪着你们,永生永世在雪甍之丘,来彰显他们的忠诚。”
公山砮无比畅快,欣赏着他的大阵。
“我对你们的术法己经很了解了。我无法穿越时空,但我能像言言妁尔仙主一样,为你们提供一个凡人的世界。这个阵法之内所有的灵力都会供给给阵法,包括你们自身的。我很抱歉,但我也很高兴。各位,我去看看我的山河,我们晚些再见。”公山砮向阵法中的所有人挥挥手,转身离开。
一阵疾风擦着公山砮的耳边划过,他侧身躲过。
“谁?”公山砮回身,身后出现的是青苔。
“你不是应该……”他疑惑地看向女祀。
女祀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“难道只有你会收买人心?只有你会做戏?只有你会计划吗?”青苔依旧是轻纱覆面,声音冰冷,毫无感情:“放神君出来。”
“你以为,你一说让我放,我就放吗?到了如今的地步,我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人的,包括你!”公山砮的手触碰地面,青苔、女师、女祀的脚下便有法阵竖起。青苔试图跃起,却根本无法逃离。
“哼,这里是我打造的地方,没有人能在这里逃离我的控制。”公山砮的心情又恢复了愉悦,张开双臂,拥抱阳光。如果不认识公山砮,只看此刻的他,会觉得是个俊俏洒脱的少年郎,正在外出踏青。
“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?”又有声音从山坡之上传来。
“二姐。”荼琈来了,荼琈的身后跟着离栎相渚、白琅玕、有易宗珍。荼琈的指尖有火光亮起,是那道符文——荼琈曾给过很多人,她说,如果遭遇不测,燃烧符文,其他人会尽快赶到。
“妁尔。”荼琈朝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