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特助和李秘书明显感觉自家总裁情绪不对。

尽管老板脸上还是一个表情，但是办公室里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窒息紧迫感。

这几天策划组进去签字都有些战战兢兢的，生怕在节骨眼上被老板辞退了。

“噔”沈清风的私人手机信息弹出，是顾泽发过来的。

顾妖娆：你和苼小楠怎么了？

qn：没什么。

顾妖娆：骗人呢，我听周特助说你这几天情绪很不对啊。

qn：我把柳姨留下的信看了，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。

这边的顾泽挑眉，怎么回事啊这是，感觉事态很严重啊。

顾妖娆：你们高三那会到底怎么回事啊，问你你又不说，真是急死本大爷了！

沈清风垂头，手上的签字笔顿了顿，他没有在回顾泽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