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太子府上的护卫,有什么公务要办?”
“是朝廷没人了,还是扩招了,让你这猪鼻子插葱的货色都来帮六部办事?”
“还是说,袁大人跳过朝廷,给你委任了什么官职?”
秦阳冷冷开口,将赵德说的原形毕露。·E′Z′小?说·网. .免+费-阅,读-
“殿下……殿下!话可不能乱说啊!”
袁泽眼看扯到自己,吓了一跳,连忙摆手示意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。
朝廷上下都知道秦阳是个纨绔子弟,做人的下限很低。
可只有在对上他的时候,才知道这人不是普通流氓,是个有文化的流氓,还会扯着朝廷当大旗。
主要是聊着聊着,什么话都敢往外冒。
再让他多说几句,自己就等着进大牢了。
“殿下这般作态,真是有失皇家体面。”
赵德没读过书,平时自持身份,也不经常和人吵架,嘴自然有些笨。
憋了半天,才冒出这一句。
秦阳笑了。
啪。
走上前,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跟哪个混账学的,开口就是教人皇室体面!”
“鹦鹉学舌的东西,这句话轮得到你来说吗!”
“你是老子的哪个皇兄?这样教人?”
“嗯?说话!”
赵德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,左边的眼睛已经因为肿胀有些睁不开。
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低着头,不敢继续接腔。
眼看局面已经无法控制,扑通一声。+天.禧·小+说¢网* ~已?发*布~最′新+章?节_
袁泽跪在了秦阳面前。
“殿下,殿下!都是小事,您千万别大动肝火啊。”
“赵德只是一时失言,还望殿下能饶他一命,饶他一命啊!”
“他自己都不求请,反倒你来帮他,看来是不服啊。”
秦阳叹了口气,幽幽说道。
袁泽立刻扯了扯的赵德的衣摆。
赵德在原地愣了半晌……最后用细如蚊蚁的声音说道:
“殿下,我错了。”
“什么?”
秦阳一声大吼,值房中的不少官员都探头看过来。
赵德心一横,大声道:
“殿下,是在下不对,一时失言。”
“这就对了,本王又不欺负人,很通情达理的,认个错就好了,又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秦阳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赵德抱拳,低头快步离开。
“记得找你们家太子,给你买点消肿的药!”
没有回应,赵德脚步更快几分。
在处理完了赵德后。
秦阳转身看向瑟瑟发抖的袁泽。
“袁大人,走吧?”
“走……走哪去?”
“最近本王要帮朝廷迎接一群从边关归来的将士,接人要银子,但小王我囊中羞涩,总不能自己去借钱填进去吧?”
秦阳笑呵呵的说着,拉着袁泽便进入了户部值房。
袁泽尬笑两声,佯装跟着他进门。_s?j·k~s*a/p,p~.?c*o?m-
翻了翻账册后,满脸苦涩的道:
“殿下,户部没有余粮啊,前几日准备秋猎,已经花了不少,这个季度的税赋还未收上来,要不您过几天再来?”
袁泽很聪明,秋猎对老皇帝乾帝而言,是件大事。
所以他拿着这件事来压住秦阳,希望能让他老实一点,顺便也别从户部要钱。
可他的想法很美好。
秦阳却不是遇到困难就走的人。
“这样啊。”
他笑了笑,眼神在户部值房中游走。
很快就看到了最前方桌子上的大印。
那是户部侍郎曹廉的官印。
平日里,朝廷批银子的条子,很多都是要盖上他的大印之后,才能去国库拿钱。
袁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连忙抬起头。
可惜这时已经晚了。
蹬蹬蹬。
秦阳快步来到桌旁,拿着一张空白的纸页,便盖上了章。
“殿下,这可使不得!”
袁泽吓得心神俱震。
给秦阳一张白纸,多少数他都敢往上写。
“我给您开!”
袁泽扑在桌上,死死的护住户部大印和盖上印的纸。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