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:"再敢说这种话,"他抵着她额头威胁,"我让你天天下不了床。"
不给她反驳的机会,凌寒再次封住她的唇。
他的女孩不该有半分阴霾,若是有,那定是他做得不够。
想到这里,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大步走向卧室——看来今晚必须好好"表现"了。
自从发现自己频频失控,向来从容的凌总也曾暗自困扰。
直到某天深夜查阅资料,才明白这种症状叫"生理性喜欢"——见到她就渴望触碰、亲吻、占有,全是激素在作祟。
当丁浅被他压在床榻时,凌寒贴着她耳畔呢喃:"都是激素决定的..."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衣扣,"与我无关......"
他当然也读过"心理性喜欢"的定义——灵魂共鸣,共筑未来,悲喜与共......他毫无疑问也符合,此刻看着身下人泛红的眼尾,凌寒只觉得那些理论都苍白无力。
"去他的理论。"他吻去她眼角的湿意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"我只要你。"
窗外雪落无声,而凌寒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证明——无论是生理冲动还是灵魂吸引,最终都指向同一个归宿:他怀里的这个,会咬人会炸毛的小疯子。
月光穿过云隙流淌进来,在凌乱的床单上勾勒出两道交叠的身影。
凌寒的双臂如藤蔓缠绕,将丁浅密实地锁在怀中。她蜷缩的在他怀里,额头抵着他心口,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。
那些张牙舞爪的锋芒,此刻都化作温顺的呼吸,轻轻拂过他胸前的伤痕。
月光悄悄爬上凌寒的眉骨,照亮他睡梦中仍未放松的臂弯——仿佛即便在无意识里,他的身体也记得要牢牢守护这份珍宝。
丁浅在梦境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下巴,换来他更用力的拥抱。
这对伤痕累累的灵魂,终于在最原始的依偎中,获得了片刻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