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毕竟亲妈都能把自己当成讹钱的砝码,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又能对自己有多真心。
她悔恨,也委屈,她总是伤痕累累,她挤在杂物间的情绪没人听。
“是你吗。”景婕醒了,勉强撑开眼皮,她只是凭感觉问出这话,她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了,有些话不说就没机会了。
付暄默不作声。
“那日,是我失约了。我不是……有意的。”
付暄哽咽又作轻松语气,含糊不清地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极短。
听到回应后,景婕很开心,“现在、樱花是不是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