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顾雍离开后,曹轩的婚宴也达到了尾声。`1′4~k¢a·n¨s~h!u!.,n+e!t·
曹操在丁夫人的搀扶下,勉强站起来,大笑道:“诸位,今日是吾家麒麟儿的大婚之喜,连江东孙权都送来了贺礼,老夫这个当祖父的,岂能毫无表示?轩儿,你过来一下。”曹轩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。曹操拍了拍曹轩的肩膀笑道:“又长高了不少,也成人了,祖父将来在九泉之“祖父…”曹轩哽咽的回道。“有些事,其实早就该做个了断了。这些年老夫拜祭过典韦、也拜祭过安民,却从未去过你父亲的坟前。许多人都觉着老夫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很凉薄,甚至还有人怀疑当初老夫在宛城是夺马杀子…”“兄长,莫要听信这些荒谬谣言。当年宛城之战,我就在现场,亲眼看着侄儿把战马让给您,自己却陷入绝境。那些嚼舌根的人,实在该千刀万剐!”曹仁单膝跪地道。“子孝,站起来。我曹孟德纵横一生,岂会惧这些流言蜚语?吾今日所言,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孙儿一个交代而已。轩儿,你记住了。”曹轩重重的点了点头,扑通一声跪在曹操面前。′e/z-l^o·o_k\b,o\o/k/.¨c!o`m′“尔父曹昂是老夫的嫡长子,也是老夫选定的继承人,在宛城之战中,他为保老夫全身而退,将自己的战马让给老夫,孤身断后,被乱军所杀。如今,你身为曹家嫡系仅存的血脉,文韬武略皆备。于情于理,曹家的江山大业,都该由你扛起来!这世子之位,你当之无愧。”曹操沉声道。曹轩重重的点了点头道:“祖父放心,孙儿定以父亲为耀,将曹家荣耀与苍生福祉扛在肩头。”“善。”曹操满意的点了点头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铜虎符来,虎符之上,蟠龙纹栩栩如生,历经岁月侵蚀,依旧透着威严。“轩儿,这虎符乃我曹家军权象征,多年来由老夫亲自保管,今日便交给你了。持此虎符,可调动曹家全数兵马。但你需铭记,兵者凶器,战者危事,不可怒而兴兵,更不可穷兵黩武,每一次挥师出征,都要慎之又慎。因为这关乎着万千将士的性命,还有无数百姓的安危。”曹轩双手仿若托举千斤重物一般,恭恭敬敬的接过虎符。对于曹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在座的众人皆是心中一惊,了解曹操的人都知道,曹操是一个多疑且掌控欲极强的人,过往极少有人能获得他这般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放权。°比|:?奇-中?文}>网? ¢}ˉ更$]±新±¢最ˉ<¥全>哪怕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,他心中都时刻保持着一定的警惕。除非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曹操的时间真的不多了,所以才在此时将象征着曹家命脉的虎符,交到了曹轩这个曹家嫡系独苗的手中。想到这里,荀彧的脸色大变,连忙上前一步道:“丞相,三思啊。”“令君不必多言。”曹操摆了摆手,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。无奈之下,荀彧只好缓缓退下。而激动过后,曹轩也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处,当他抬头望向曹操那苍老的面孔时,心中的那种不安就更强烈了。他强压下心中的疑惑与不安,紧紧握住手中的虎符,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。此时,曹操对身后的高望吩咐道:“传旨吧。” 高望身形一凛,连忙回道:“诺,丞相!”“奉天承运,丞相诏曰:汉室倾颓,四方扰攘,刘表盘踞荆襄,拥兵自重,名为汉臣,实则心怀异志,不仅阻断王命传达,更纵容麾下劫掠百姓,致使生灵涂炭,汉室蒙羞。曹轩,魏公世子,自幼饱读经史,熟谙韬略,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。值此国家危难之际,朕特命汝为征南将军,统帅曹家精锐之师,挥师南下,讨伐刘表。汝当秉持忠义,遵循谋略,与诸将协同作战。于行军途中,务必整肃军纪,不可滋扰百姓;于临阵之时,要果敢决断,不可优柔寡断。若能克荆州,擒刘表,为国家除害,为百姓谋安,朕必论功行赏,不吝爵禄。此次出征,关乎国家兴衰,社稷安危。望汝铭记使命,不负朕望,以成千秋之功!”“臣曹轩接旨。”曹轩恭恭敬敬的接过了圣旨。“老夫年轻时,便立志为大汉扫除奸佞,匡扶社稷!当时老夫的理想便是成为我大汉的征西将军。所以初入仕途时,老夫满腔热血,一心报国。可经历无数权谋争斗,老夫亲手扶持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