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,还有一半想哭的冲动。
手拧开水龙头,又关上,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脸,眼角。
撑在洗手台的边缘。
就这么过了很久,她才终于勉强平复心情,回到了教室,走路的时候腿几乎都快没有了实感。结果进门就看到了罪魁祸首一脸无辜的表情,甚至是好奇地打量着她。
好像自己什么事情也没做一样。
但是稍微被她看一眼,就心乱到不行。温语槐感觉糟糕透了,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,这么不讲道理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