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是这世上最好的人。”

沈砚雪愣怔，想拂开她的手，但忍住了。

毕竟她的人设是喜欢白霁月的，那么做不符合人设，而且，大家都是女孩子，这么做也没什么。

“月儿，时候不早了，你先回去休息吧。这调息之法一定要坚持练习。”沈砚雪轻声说道。

白霁月点点头，却没有立刻离开，而是突然上前，轻轻抱住了沈砚雪。

“师兄，月儿真的很害怕，害怕自己修为不够，会成为师兄的累赘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，“月儿只有师兄了…”

沈砚雪正要抬手推开白霁月，却在触及对方单薄肩头的瞬间，目光被她耳际一点艳红拽住。

白霁月的左耳耳洞肿得发亮，孔洞渗出的血珠凝在耳垂上，像是落了只将死的蝶，枯萎，干涸。

“你的耳朵……”沈砚雪疑惑的问。

白霁月顺着她的视线摸向耳朵，指尖碰到伤口时瑟缩了一下，睫毛簌簌颤动。

“昨日试戴新得的耳坠，不小心戳破了。”她低头轻笑，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，“原是想等伤口好了，再戴给师兄看的……”

也是…左耳？

沈砚雪心中的违和感更浓。

沈砚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白霁月身上游走。

今夜的白霁月虽仍穿着素白纱衣，可那衣料却与往日不同。

以往她偏爱轻薄通透的料子，常能若隐若现透出如雪肌肤，引得谷中弟子侧目。

可此刻身上这件，看似单薄，实则密不透风，领口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锁骨，袖口也将手腕尽数包裹，连方才拥抱时，都未露出半点肌肤。

这种风格，像极了裴容隐。

裴容隐向来不喜张扬，衣物多以玄色为主，款式简洁，布料密实，总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，不愿让人窥见半分伤痕。

而如今，白霁月不仅突然打了耳洞，连衣着风格都悄然生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