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兽世番外:天杀的啊…

裴容隐冲出木屋时,晨雾还未完全散去,雪狼族的族人们己经开始在空地上活动。_d.i.n/g.d`i-a_n/s¢h!u.k¨u\.?c.o/m?

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靠近的守卫都下意识后退,祖母绿眼眸里翻涌着暴怒与受伤的情绪,尾巴狠狠扫过地面,将一块石子拍得粉碎。

“去叫巫医!”他低吼出声,声音里的戾气让守卫一愣,“现在就去!让他带好所有伤药,立刻到我屋里来!”

守卫不敢多问,立刻转身飞奔而去。裴容隐靠在树干上,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沈砚雪踢他那一脚的画面,还有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抗拒。

她宁愿流血也不让他靠近,宁愿用脚踹开他也不愿接受他的帮助——这个认知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。

他找了这么久的雌性,为什么会这样?

木屋内,沈砚雪正手忙脚乱地用一块干净的兽皮擦拭大腿,试图掩盖那片刺目的红。

听到外面裴容隐吩咐守卫叫巫医的声音,她瞬间僵住,手里的兽皮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

“裴容隐!你干什么?!”

她惊慌的冲到门口,一把拉开粗糙的木门,冷风灌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。

只见裴容隐背对着她站在不远处,银发在晨雾中泛着冷光,旁边的守卫己经跑远,显然是真的去叫巫医了。

裴容隐缓缓转过身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眼底的受伤却藏不住:“你在流血,必须让巫医检查。!3^8+看?书~网? +首\发\”

“我没有受伤!”沈砚雪气得浑身发抖,脸颊因为羞耻和愤怒涨得通红,“这种事怎么能让外人看?!你知不知道有多尴尬?!”

她咬牙切齿,看着越来越近的几个族人身影,感觉自己快要在丢人和丢大人之间原地爆炸了。

在现代社死就算了,穿越到兽世还要经历公开处刑吗?

“你的身体最重要。”裴容隐的语气强硬,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,“巫医是族人,不是外人。”

“他就是外人!”沈砚雪几乎是吼出来的,她死死抓住门框,眼神里充满了哀求,“裴容隐,算我求你了,让他们都出去!只要他们走,我就告诉你我哪里‘受伤’了,行不行?”

她强调了“受伤”两个字,试图让他明白这不是普通的外伤。

裴容隐盯着她苍白的脸和泛红的眼眶,心里那股受伤的情绪稍微淡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。

他不喜欢她用这种近乎卑微的语气说话,更不喜欢她因为害怕而恳求他。

但看着她宁愿承认“受伤”也不愿让巫医靠近,他心底某个角落隐隐觉得,这或许真的不是普通的伤口。

恰在此时,巫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,后面还跟了两个帮忙的兽人。*¢第÷{一%1?看?书<×网}? ?~已¨¢发>布?最e@新?章×节:

沈砚雪见状,心脏猛地一沉,差点晕过去。

她猛地把裴容隐拉进木屋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门,用身体死死抵住门板,对着外面大喊:“让他们走!不然我死也不会让任何人看!”

门外,裴容隐皱着眉对巫医挥了挥手:“你们先退下,在外面等着。” 巫医虽然疑惑,但还是带着人退到了远处。

木屋内,沈砚雪见人终于走了,才松了口气,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。

裴容隐走到她面前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:“现在可以说了?到底哪里受伤了?”

沈砚雪咬着唇,犹豫了很久,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。

她知道躲不过去,只能硬着头皮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下方,声音细若蚊蝇:“不是受伤……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……流血……”

裴容隐愣住了,显然没听懂。在兽世,雌性受伤或生病才会流血,他从未听说过“每个月都会流血”的情况。

他皱眉看着她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:“部落内从未有这种说法…我不太放心…是否能让我看看?”

“不行!”沈砚雪立刻拒绝,双手抱胸往后退,“这是隐私!”

“隐私?”裴容隐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,“部落里的阿卓也是因为胸口生病不好意思对外说…最后去见了兽神…巫医都觉得惋惜,我必须确认你没有受伤。” 他的语气带着惋惜和几分强硬,不容她拒绝。

沈砚雪被逼到墙角,看着他步步紧逼的样子,心里又急又气。

就在她试图再次推开他时,裴容隐突然伸手,猛地掀开了她身上用来遮挡的兽皮。

“抱歉…我只检查你有血的部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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