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宗岩跟着少女阿红往村里走去,一路上,村民们听闻了他鳄鱼嘴下勇救少女阿红的事迹,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。~零/点′墈¢书, -蕞?鑫+章/结_耕?欣.筷,
不一会儿,便到了阿红家中。
阿红的父母听闻女儿遭遇危险被救,又惊又喜,赶忙将莫宗岩迎进屋里。
屋内虽然布置简单,但收拾得干净整洁。
阿红的母亲急忙端来一盆清水,让莫宗岩清洗脸上和身上的血迹,又递上一条干净的毛巾。
阿红的父亲则一脸感激地说:
“小伙子,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!要不是您,我闺女可就……”
说着,眼里泛起了泪花。
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包盐巴和满满一袋大米,放在莫宗岩面前,说道:
“小伙子,这些盐巴和大米您先拿着,就当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。”
莫宗岩连忙摆手:
“大叔,我本来就是来用野猪肉换这些东西的 ,怎能让您白给。”
阿红的父亲急了:
“小伙子,您这是救了我闺女的命啊,这点东西算什么。
要是您不嫌弃,就把这野猪肉也留下,我们一起吃个饭,好好感谢感谢您。”
还没等莫宗岩回应,阿红的母亲己经走进厨房,开始忙碌起来。
她熟练地割下一块野猪肉,切成小块,放入锅中炖煮。-捖?本¢榊′栈` ?耕′欣.醉`全?
又从自家菜园里摘来新鲜的蔬菜,洗净后切成段。
不一会儿,厨房里便飘出了阵阵香气。
饭桌上,摆满了丰盛的菜肴,有香喷喷的野猪肉炖粉条、炒螺丝、清爽可口的凉拌青菜,还有热气腾腾的大米饭。
饭桌上,莫宗岩作了自我介绍,他没忘记他在来寨子的路上对阿红说的话。
他只是把那些话又说了一遍。
阿红的父母不断地给莫宗岩夹菜,热情地说:
“小莫,您多吃点,尝尝我们家的手艺。”
席间,阿红的父亲拿出一坛自家酿的米酒,打开坛盖,酒香西溢。
他给莫宗岩倒上一碗,说道:
“小莫,这是我们自家酿的米酒,味道虽说不上多好,但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,您就喝一碗,别嫌弃。”
莫宗岩端起碗,一饮而尽,米酒的甘甜在口中散开。
饭后,阿红的父母又拿出一些手工制作的鞋垫和香囊,非要送给莫宗岩。
阿红的母亲说:
“小莫,这鞋垫是我亲手做的,穿着舒服;
这香囊是我闺女阿红绣的,能驱蚊辟邪。
您就收下吧,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念想。”
莫宗岩看着这一家人真诚的模样,心中满是感动,他收下了这些礼物,说道:
“大叔、大婶,你们的心意和礼物我收下了。+s·o_u.k/a?n¢s/h~u¨.?c+o!m?
以后你们需要什么野味,像野猪、野兔和穿山甲之类的,尽管跟我说,我会常来的。
我莫宗岩一定会帮你们搞到。”
在吃饭期间,莫宗岩得知阿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,他们都在二百里外的梁山当兵,还都是军官。
夜深了,莫宗岩准备告辞。
可阿红一家坚持要把他留宿在家。
莫宗岩拒绝了,他的心里牵挂着三十里外猿猴林营地的黎芳她们。
阿红一家将他送到门口,再三叮嘱他路上小心。
月光洒在他身上,莫宗岩背着盐巴、大米和那些充满感激的礼物,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…………
夜深了 ,猿猴林营地被一层静谧的薄纱所笼罩。
明媚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洒而下,给整个营地披上了一层银霜,连周围的树木都像是被镶嵌了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在下山的路口,黎芳抱着婴儿、胡兰和阮氏玉站在她身旁,三人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。
黎芳双手紧紧地交叠在胸前,眼睛首首地盯着下山的小路,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担忧。
她的眉头紧锁,额头上隐隐露出几道皱纹,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,也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。
每一阵风吹过,她都会不自觉地打个寒颤,但这丝毫没有分散她的注意力,她的目光始终没有从那条小路上移开。
胡兰则不停地在原地踱步,脚步急促而杂乱。
她时而抬头望向远处的小路,时而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表,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