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闻，他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
他从来就没想过把人交给江屿知，那日只是打算欣赏一下，宁欢为留在自己身边能做到什么地步。

他黎川柏确实没什么东西能胜过那男人，可总不至于连自己的“男朋友”都要跟人跑了吧？

见男人沉默，宁欢还以为对方不同意，顿时心里一酸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他不想因为这事在黎川柏面前哭哭啼啼，于是侧头将耳朵贴在对方心脏位置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，“我脏吗？”

黎川柏一怔，声音若无其事：“脏啊，你不说今天不没洗吗？”

宁欢抬眸看向他，却见男人别开了脸。

“那你也是脏的。”宁欢声音闷闷的，用鼻子拱着他的锁骨。

黎川柏点了点头：“对。”

“我有点累，我想睡觉。”没等对方同意，宁欢便抱着小熊滚到了一边。

算了，反正他们都是脏的。就像两只阴沟里打转的老鼠，又像虚无缥缈的爱情里互相取暖的逃兵。

先纠缠吧，纠缠到天亮，然后再继续纠缠至明天，后天……

黎川柏翻了个身，将宁欢连人带熊一起捞进怀里，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，“睡吧，醒了跟我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