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战那充满痛恨与愤怒的咆哮,如同受伤雄狮的嘶吼,在死寂的酒吧里炸响:“老大!这眼镜蛇绝不能放!他作恶多端,罄竹难书!每月被他凌辱、折磨致死的无辜女子,不知凡几!她们的冤魂,都在这畜生脚下哀嚎!”他的双眼赤红,仿佛要喷出火来,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泪,指向眼镜蛇的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。~晓.说·宅, ·庚`新+嶵\全-
眼镜蛇如同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,不顾形象地在地上蠕动爬行,涕泪横流,拼命磕头,额头撞击冰冷的地面发出“咚咚”闷响,哀求声凄厉绝望:“老大!饶命!饶命啊!我再也不敢了!钱都给您!蛇帮都给您!求您留我一条狗命!我愿意做牛做马……”那卑微的姿态与他之前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,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求生欲。
薛凡缓缓转过身,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,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冰冷的剪影。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眼镜蛇,眼神如同万年不化的玄冰,没有丝毫温度。他伸出手,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那张象征着巨额财富的银行卡,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捡起一片落叶。他的声音低沉、平静,却带着一种宣判生死的绝对冷漠:
“眼镜蛇,钱,我收下了。你的命……”他顿了顿,冰冷的字眼如同死神的镰刀落下,“我也要拿。你可以……安心上路了。”
“老大!”雷战猛地单膝跪地,头颅深深低下,声音因激动和刻骨的仇恨而嘶哑,“求您!让我亲手了结这畜生!为我妹妹,为所有被他残害的姐妹报仇雪恨!”
薛凡的目光落在雷战那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宽阔脊背上,微微颔首:“可以。去吧。”他冰冷的视线扫过角落里早己吓瘫、面无人色的采花蛇,“把那个采花的渣滓,一并解决掉。”
“谢老大!”雷战如同出闸的猛虎,低吼一声,身影暴起!带着积压了无数日夜的血海深仇,如同离弦的血箭,首扑眼镜蛇!
“眼镜蛇——!!”雷战的怒吼声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,饱含着撕裂灵魂的悲愤,“你也有今天!受死吧!拿命来,祭我妹妹在天之灵——!”
蕴含着地阶武者全部力量、燃烧着复仇火焰的拳头,裹挟着凄厉的破空声,如同陨星坠落,首轰眼镜蛇的头颅!
眼镜蛇在死亡的阴影下爆发出最后一丝凶性,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!然而,一股浩瀚如渊、无可匹敌的灵力如同无形的山岳,骤然降临,将他死死镇压在原地!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浇筑在水泥里的虫子,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!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燃烧着复仇之火的铁拳,在他绝望放大的瞳孔中,急速放大!
“不——!!!”
绝望的嘶吼戛然而止!
“噗嗤——!”
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!红的、白的,如同打翻的颜料罐,瞬间在霓虹灯光下泼洒开一片触目惊心的惨烈!眼镜蛇那颗曾充满阴鸷与残忍的头颅,如同被重锤击中的西瓜,轰然爆碎!无头的尸身剧烈抽搐了几下,颓然倒地,彻底失去了生机!
紧接着,角落里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,作恶多端的采花蛇也被雷战干净利落地送下了地狱。¢微*趣/小!税¨网_ ·冕+废+跃¨渎¢
雷战站在两具尸体中间,胸膛剧烈起伏,沾满血污的拳头仍在微微颤抖。他仰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中,泪水混合着血水滚滚而下,对着虚空嘶声呐喊:“妹妹!哥……哥为你报仇了!你看到了吗?!畜生伏诛了!”他猛地转身,对着薛凡的方向,双膝重重跪地,额头“咚”地一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,声音哽咽却无比坚定:“老大!从今往后,雷战这条命,就是您的了!刀山火海,万死不辞!”
薛凡看着眼前这个铁血汉子流露出的至情至性,心中微动。′咸,鱼/看¨书- ?追!最~芯′璋_踕?他上前一步,亲手将雷战扶起,沉声道:“起来。说说你的故事吧。我很好奇,是什么支撑你走到今天。”
雷战深吸一口气,抹去脸上的血泪,眼神陷入痛苦的回忆深渊,声音低沉而沙哑,如同砂纸摩擦:
“我本是北域战部‘雪狼’特战旅的战士,服役五年,九死一生,身上伤痕无数,最终带着满身荣誉光荣退役。那时,我只想回家,与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团聚,过几天安稳日子……”他的声音开始颤抖,带着刻骨的恨意,“可没想到!我还没踏进家门,就得知……得知我妹妹,被这畜生看上!她……她才十七岁啊!这禽兽不如的东西,竟然……竟然将她生生凌辱至死!!”雷战牙关紧咬,发出咯咯的响声,仿佛要将牙齿咬碎。
“我悲愤欲绝,去报官!可这畜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