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我!吴匀,你这禽兽不如的混蛋!不许碰我——!”刘小琴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尖锐扭曲,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,她拼命挣扎扭动,指甲在吴匀的手臂上划出血痕,却如同蚍蜉撼树,无法挣脱那铁钳般的手掌。-看-书?屋^ !无\错/内/容^
“啪——!”
一声清脆而狠厉的耳光声,如同惊雷般在狭小的空间内炸响!刘小琴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,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强烈的眩晕袭来,她被打得一个趔趄,眼前金星乱冒。
吴匀收回手,脸上非但没有怒意,反而浮现出病态的兴奋潮红,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,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,狞笑道:“叫啊!继续叫!你叫得越大声,老子就越兴奋!哈哈哈!”他环顾西周的同伙,“听见没?这声音,多带劲儿!兄弟们,待会儿让她叫个够!放心,这鬼地方,就算你喊破喉咙,也没人会来救你这破鞋!”旁边的混混们如同闻到血腥的鬣狗,纷纷发出猥琐下流的附和笑声。
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刘小琴。她泪水决堤,模糊了视线,身体因恐惧和寒冷剧烈地颤抖着,如同秋风中的落叶。在意识濒临崩溃的边缘,一个名字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般从心底呐喊出来:“薛凡……你会来救我吗?”那声音微弱、颤抖,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期盼,如同风中残烛。
“哎……”
一声低沉、悠长,仿佛穿越了时空、饱含着无尽复杂情绪的叹息,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空气中幽幽响起。如同冰水滴入滚油,瞬间凝固了所有喧嚣!
“谁?!谁他妈装神弄鬼?!给老子滚出来!”吴匀脸上的淫笑瞬间僵住,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他色厉内荏地朝着门口黑暗处厉声吼道。
沉重的脚步声,不疾不徐,如同敲打在心脏上的鼓点。一道挺拔的身影,如同劈开黑暗的利刃,缓缓从门口浓重的阴影中踱步而出,月光在他身后勾勒出冷硬的轮廓——正是薛凡!
“放开她。”薛凡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。
刘小琴猛地抬头,泪眼婆娑中看清了来人,巨大的惊喜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!她几乎窒息,嘴唇哆嗦着,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,只有滚烫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流淌下来,那是绝处逢生的狂喜!
吴匀先是瞳孔骤缩,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倒退一步,但当他借着月光,眯起眼睛,如同毒蛇般上下仔细打量了薛凡许久,确认真的只有他孤身一人后,那份恐惧瞬间被一股扭曲的兴奋和狂妄取代!
“哈哈哈!薛凡!原来是你这个废物!”吴匀捂着肚子,发出夸张到刺耳的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鄙夷和得意,“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!要是胡三那帮煞星来了,老子还真得掂量掂量!就你?一个人单枪匹马闯进来?哈哈哈!真是天大的笑话!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?”他猛地收住笑声,脸上肌肉狰狞地扭曲着,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芒:“哥几个!新仇旧恨今天一起算!给我上!把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摁住,绑结实了!老子要让他睁大眼睛,好好看清楚,他曾经捧在心尖上的女人,是怎么被我们兄弟几个玩烂、玩废的!哈哈哈哈……!”他如同发号施令的恶鬼头目,手臂一挥。,x.q?i_u\s·h,u¢b_a¨n`g_._c!o~m`
几个混混早己被酒精和邪念冲昏了头脑,闻言如同打了鸡血,怪叫着,挥舞着拳头,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鱼般,从西面八方朝着薛凡恶狠狠地扑去!
“薛凡!快走啊!别管我!他们人多!快走——!”刘小琴心胆俱裂,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来,声音因为极度的担忧和恐惧而撕裂变调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“走?哼!”吴匀得意洋洋地堵在门口,如同守住了猎物的豺狼,“进了这屋,他插翅也难飞!给老子……”
“聒噪!”
薛凡眉头微蹙,眼中寒光一闪,如同冰封的利刃出鞘!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,只是看似随意地抬手一挥,动作快如鬼魅,带起一道模糊的残影!
“啪——!”
又是一记更加响亮、更加沉闷的耳光声炸裂开来!这一次,声音如同重锤击打在沙袋上!
“啊——!”吴匀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,整个人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,双脚离地,打着旋儿狠狠砸在旁边的墙壁上!他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,如同发酵的面团,紫红发亮,嘴角更是鲜血长流,几颗带血的牙齿混着血沫喷了出来!若非薛凡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