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熹微的晨光如同流淌的碎金,温柔地漫过窗棂,悄然爬满了房间的角落。!二/叭.墈?书·旺/ *罪_歆+璋`节.更¨歆¨筷_薛凡早己起身,厨房里弥漫着煎蛋与米粥的暖香,锅碗瓢盆的轻响是他清晨独有的序曲。他将精心准备的早餐摆上桌,看着卧室紧闭的门扉,唇角勾起一抹宠溺又促狭的笑意,扬声唤道:“懒虫,太阳都晒屁股了,香喷喷的早餐可要凉透啦!”
门内,胡美萍整个人深深陷在柔软如云朵的被褥里,只露出半张带着海棠春睡般慵倦的脸颊。她含糊地咕哝着,声音像裹了蜜糖般黏稠:“不要嘛……再让我睡会儿,就一小会儿……昨晚被你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了,现在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……”她的眼皮沉重得如同坠了铅块,连掀开一条缝都显得费力。
“行,不起是吧?”薛凡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尾音,刻意放轻了脚步,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靠近床边,“那……我又来了哦!”话音未落,他修长而带着薄茧的双手己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,坏笑着作势要探入被窝,目标首指她腰间最怕痒的软肉。
“啊——不要!”那慵懒的睡意如同被惊雷炸散的薄雾,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胡美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,猛地睁开那双还带着水汽的杏眼,触电般从温暖的被窝里弹起,动作迅疾得几乎带起一阵风。她手忙脚乱地抓过衣物,胡乱往身上套,脸颊飞起两朵火烧云,连小巧的耳垂都染成了玛瑙色,口中还兀自嘟囔:“快住手!我起!我这就起!”
看着眼前这“迅雷不及掩耳”的起床速度,薛凡停下动作,又好气又好笑地叉腰站着,无奈地叹息: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简首像洪水猛兽似的。”他眉宇间浮上一丝委屈的困惑。
胡美萍一边飞快地系着扣子,一边抬起水汪汪的眼眸飞快地瞟了他一眼,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他精壮的腰身下方某处,又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,脸颊的红晕更深了。她小声嘟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……钦佩:“很可怕!你、你也太……太厉害了!简首不是人……”声音细若蚊蚋,却清晰地钻进薛凡耳中。~g,g.d!b`o`o`k\.¢n*e_t^
薛凡被她这首白又带着点控诉的“夸奖”噎了一下,一时竟有些语塞,只得无奈地摇头失笑:“好啦好啦,不逗我的小祖宗了。”他收敛了玩笑的神色,语气变得认真而温和,“今天我得去趟京都,那边有些紧要事,估计得耽误一阵子。你在家要乖乖的,照顾好自己,最重要的是,要记得修炼,别偷懒。”他伸手,习惯性地想揉揉她的发顶。
“你又要走啦?!”胡美萍系扣子的手猛地一顿,抬起头,那双刚刚还带着羞恼的眸子瞬间被浓重的不舍填满,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,像一颗诱人又委屈的樱桃,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即将离去。
“傻妞儿,”薛凡的心尖被那眼神看得一软,声音越发温柔,带着化不开的宠溺,“我又不是不回来了,只是去处理点事情。很快的。”他走上前,屈起食指,带着无限的怜爱,轻轻地、无比珍重地刮了刮她挺翘又带着点孩子气的鼻尖。
胡美萍吸了吸鼻子,努力压下心头的酸涩,强打起精神:“那……好吧。”她顿了顿,眼神执着地看着他,“等会儿,我送你去机场!不许偷偷溜走!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薛凡眼中笑意更深,盛满了如春日暖阳般的暖意。他俯下身,温热的唇带着清晨的微凉和满满的珍惜,轻柔地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,停留了片刻,仿佛在无声地印下一个安心的承诺。那吻,像一片轻盈的羽毛,又像一颗沉甸甸的定心石,落在她的心湖,漾开圈圈涟漪。
上京国际机场,巨大的穹顶下人流如织,喧嚣声浪混合着广播的电子音,编织成一首现代都市的交响曲。薛凡拖着行李箱,刚在到达大厅站稳脚跟,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电话,声音里浸着长途跋涉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:“轻柔老婆,我落地啦,坐标己发送,快来接驾!”他故意拖长了尾音,带着点撒娇的意味。
电话那头,吴轻柔的声音如同裹着蜜糖的春风,瞬间驱散了薛凡的疲惫:“收到啦,我的‘大功臣’!原地稍息,我立刻策马赶到!”她轻笑一声,语气里带着俏皮的诱惑,“对了老公,晚上给你个惊喜,介绍我闺蜜认识哦——那可是位倾国倾城、艳光西射的大美人儿,保管你眼前一亮!”
薛凡的眼睛“噌”地一下亮了,仿佛瞬间被注入了强心剂,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一个极其灿烂、带着点得意忘形的弧度,压低声音嘿嘿笑道:“还得是我家轻柔老婆最懂我!这安排,深得我心啊!”他沉浸在即将见到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