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一拍地图:“这就够了!只要他们敢露头,就有机会!帝国不怕他们抢!就怕他们像地老鼠一样躲着不出来!”
山本走到刘全面前,俯视着他,眼神变得狂热而充满诱惑:“刘桑!眼下,有一项比征粮更重要、更光荣的任务!需要你滴,去完成!”
刘全赶紧挺首腰板(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腚),一脸“愿为皇军效死”的忠诚:“太君请吩咐!属下万死不辞!”
“南方!前线!帝国勇士们!急需粮食!”山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“三天后,将有一批极其重要的军粮,从我们县城转运站出发,经官道,运往前线!数量庞大!事关重大!”
刘全的心猛地一跳,隐隐猜到了什么。¨零?点\看¨书/ !蕪!错¢内?容+
“你滴!”山本指着刘全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,“带上你手下所有能喘气的!还有皇协军!给老子大张旗鼓地押送这批‘军粮’上路!动静越大越好!敲锣打鼓最好!要让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!皇军有一大批粮食,要从官道上过!”
刘全眼睛瞬间亮了:“太君的意思是…用这批粮当饵?把飞云岭那帮泥腿子…钓出来?!”
“哟西!刘桑!聪明滴大大滴!”山本满意地点头,眼中寒光一闪,“不是钓!是引蛇出洞!然后…一网打尽!”他猛地一挥手,“我会亲自率领一个精锐中队,携带重机枪和迫击炮!暗中跟随你们!一旦义勇军敢来劫粮…哼哼!我要让他们尝尝,什么叫真正的火力!什么叫绝望!”
他走到刘全面前,拍了拍他那凉飕飕的屁股(刘全浑身一僵),狞笑道:“刘桑!你滴,这次任务完成得好!飞云岭那群土包子,我交给你亲手处置!那个放火的小崽子李小川,我要活的!我要把他吊在城楼上,点天灯!给令尊报仇!也给皇军出气!明白?!”
亲手处置!点天灯!活捉李小川!
这几个词像烈性春药,瞬间点燃了刘全心中所有的仇恨和屈辱!他仿佛己经看到了李小川在火中哀嚎的惨状!看到了飞云岭被夷为平地的景象!腚蛋子上的凉风算什么?这点屈辱算什么?!
“哈依!”刘全激动得浑身发抖,猛地一个头磕在地上,声音因为亢奋而尖利,“属下明白!属下一定把这场戏唱得漂漂亮亮!把那些不知死活的泥腿子,统统引出来!让太君把他们碾成齑粉!活捉李小川!点天灯!点天灯!” 他嘶吼着,仿佛己经闻到了复仇的焦糊味。
山本看着刘全那狂热扭曲的脸和风中凌乱的裤衩,满意地点点头:“去吧!好好准备!记住!动静!一定要大!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皇军的‘重要军粮’,要上路了!”
“哈依!”刘全再次重重磕头,然后以一种极其别扭、努力夹着腚、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的姿势,倒退着挪出了司令部。那白花花的、晃动的臀影,成了司令部里一道挥之不去的“风景”。
看着刘全消失,山本脸上的狞笑慢慢收敛,恢复成那种冰冷的算计。他对一个参谋官低声吩咐:“通知特高课,立刻启动所有暗桩,严密监控飞云岭方向一切异动!特别是…关于粮食的消息!”
“哈依!”
山本走到窗前,望着飞云岭方向连绵的群山,嘴角噙着一丝胜券在握的冷酷。
“土包子们…闻到粮食的香味了吗?来吧…贪婪的鱼儿…张开嘴,咬钩吧!这一次,我要把你们连皮带骨,嚼得粉碎!”
三天后,清晨。
县城东门,鼓乐喧天,人声鼎沸!
几十辆大车排成长龙,车上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,都用印着“皇军御用”字样的崭新油布盖得严严实实。车轱辘深深压进土路,一看就知道分量十足。
刘全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,这次他学乖了,穿了身厚实的土黄色伪军军官制服,外面还套了件皮夹克,腰里别着两把崭新的驳壳枪,脑袋上扣着顶大檐帽,帽檐压得低低的,遮住了半边脸,但依旧能看出他意气风发,甚至带着点…得意?
他身后,是足足两百多号人!有歪戴帽子、扛着老套筒的伪军,有提着鬼头刀、一脸凶相的土匪,还有几十个穿着黑色劲装、挎着武士刀的…嗯,似乎是刘全重金聘请的“高手”保镖团?队伍排得老长,乌泱泱一片。
“出发——!”刘全大手一挥,中气十足,声音传得老远。
“哐!锵!哐!锵!”几个伪军卖力地敲着破锣和铜钹,发出刺耳的噪音。
“都精神点!这可是给皇军运的军粮!一粒米都不能少!”伪军小头目们扯着嗓子吆喝。
“闪开!闪开!皇军运粮!挡道者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