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,“可以简单概括为四个字——不接地气。”
“不,不接地气?”听到这里,范重进怔怔的立住了,呆呆的看着令狐云儿。
片刻后,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长叹一声,说,“看来,还是我师父了解我。我的画,确实还需要精进。”
说着,颓然的转身朝房屋里走去。
从范重进的宅子里离开,三人这就向慈恩寺而去。
路上,李秋寒转头看了看令狐云儿,忙问道,“令狐舍人,今日多谢你帮助,范先生才能如此的配合。不过,小臣还是很好奇,阎少监真的评价过范先生吗,还有他的画里的问题,你是如何看出问题的。”
“李郎君,这就是你不懂了。”令狐云儿回头看了看李秋寒,脸上露出一抹得意,“这些绘画者们,其实不在乎名利地位,可是,他们最在乎的是,是自己创作的绘画会被人如何评价。自己的老师,又会如何评论自己。他的画,我其实了解不多,但我了解人性。古人常说,人如其字,但对于范重进这样的人而言,也可以说是人如其画。他们在进行绘画的时候,一定会真实的将自己的心境都恰如其分的展现在画里。
“高明,令狐舍人,小臣真是受教了。”听闻了这一番言语,李秋寒也是极其恭敬施礼。
对于这个令狐云儿,他如今也是重新多了一番认识。
赶到慈恩寺,却被告知,寺院在整修,暂时不接待外人。
不过,修葺的工匠,马上要结束修缮,出来了。
“既然如此,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吧。”
令狐云儿说着,一转眼,目光就落在了寺院对面的一一个地摊上。
这是个卖水引饼的小摊,来往的食客不少。
三人各自坐下,那摊位掌柜,立刻就开始将面剂子拉扯成无数的细条,丢入了沸锅。
不多时,三碗水引饼就端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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