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爷吃完了面条,坐着发了会呆,随后缓缓起身走到屋里拿了水瓶和饼干,又到了院外拿起了镰刀。′衫?叶/屋. \更′辛!醉`筷/
吴曜看着起身的姥爷连忙吃光碗里的面条,随后跟着起身。
姥爷这一身行头就是要去地里干活了,姥姥收拾完家里也会去,两位老人一年到头就没有闲暇的时候。
姥爷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吴曜,挥了挥手,“你这娃,回去歇着,你会干个啥。”
吴曜拿着有些上锈的镰刀,对着姥爷说道,“我有的是劲,干活落不下。”
“回去吧,下午你姥给你炖鹅吃去,你回去帮帮忙。”姥爷继续摆着手
吴曜则是执拗地跟上,在田间小路上留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。
天空是湛蓝的,四周是墨绿伴随着枯黄,空气中混杂着泥土与青草的香味,只有田间是满眼干枯的黄色。
姥爷挥舞着镰刀,一扫一大片,干枯的玉米杆一排排的倒下,最终被整齐的收拢起来。
吴曜也是有样学样,略带锈迹的镰刀根本不像姥爷那般丝滑,而是经常被玉米杆阻塞着,镰刀根本划不动。
姥爷停下来直了直腰,掏出自己的散烟袋子,卷了一根烟就抽了起来,看着笨手笨脚的吴曜说道,“你们大学生就学习行,这些农活你们干不了。”
吴曜听罢,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,一片狼藉。
吴曜扔下镰刀,坐在田埂上,用袖子抹了抹满头的汗,之前信誓旦旦的说有的是劲,此刻极显讽刺。0·0¢晓*税,徃! /追?醉.辛¢漳~截`
姥爷抽完了一支烟,默默抄起镰刀,继续干了起来,吴曜简单的缓了一口气,也卯足了劲拿起镰刀干了起来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这个人你见过吗?”孙明辉带着周刚拿着一张照片问道,对面正是之前吴曜吃过的那家面馆的老板。
老板用围裙擦了擦手,接过照片端详了一阵,慢吞吞地挤出一句话,“眼熟。”
此时周刚急了,“你再想想,别整个眼熟。”
面馆老板再次仔细思考了一会,脑海中的浮现的形象逐渐与照片上的人对应上,“哦!这是昨天来我这吃饭的一人,穿的破破烂烂的,当时我还想问他来着。”
“他去哪了?你知道吗?”周刚连忙继续问道。
“这…我就不太清楚了,他在这吃了顿饭……又打包了两份,然后他就走了啊。”老板回答道。
“嘿,你怎么不看看啊?”周刚责怪道。
“一天天客人那么多,我还能挨个看看他们去哪吗?”老板委屈地解释道。
孙明辉拍了拍周刚的肩膀,随后对着老板说道,“谢谢你的配合。”
随后孙明辉对着老板敬了一个礼就带着周刚离开了。
待到走出店面,周刚压低了声音对着孙明辉说道,“你就不怕他被同化了?我看那小子邪乎的很。”
孙明辉一边沿途走着,一边打量着私人安装的监控,一边解释道,“那小子一路上就同化了三个人,而且是咱们的人把他逼到绝路他才主动同化的,目前看来危险性不高,和其他邪教徒的行为逻辑不一样,很奇怪。,我/地*书^城* ,已¨发?布^蕞/鑫¢彰.結^”
“就凭这个,你就能保证这个老板和那个出租车司机没被同化?都应该送去判别一下。”周刚似乎对吴曜的能力有些担心,在周刚看来,吴曜简直就是行走的传染源,所到之处必然全身祸端,天生的祸害。
孙明辉则是思考了片刻,给出了自己的原因,“邪教徒的认知和正常人不一样,他们骨子里瞧不起正常人,而且行为逻辑极其理性,出租车司机和这个老板并没有这个特征。而且……”
孙明辉停了一下,看向周刚,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说,“而且能辨别出来邪教徒的人很少,最近资源相当稀缺。”
周刚有些不满,“让人干活后勤又跟不上,奶奶的,我看就应该把这些人都关起来。”
“哪有那么大的地方关这么多人,那你我都和吴曜接触过,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关起来啊。”
“咱们护符都没碎,哪个狗东西敢关我,倒是你,同样是信仰星辰,你怎么就不会辨别邪教徒。”周刚把话题引回到孙明辉的身上。
孙明辉瞥了一眼周刚,“你以为这是过家家的把戏啊,我顶多能预感有的人不对劲,或者有危险。”
周刚听到这里来了兴致,“这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