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在高桥欣慰的目光和陈佳怡的注视下,用生硬的日语说着。
“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”(谢谢)
心中却翻涌着难以言喻的荒诞感。他,创生教派的神使,被对邪教科定义为最高威胁的存在,此刻正接受着反邪教人士的“人道主义援助”。
在高桥的积极帮助下,他们很快搬离了临时旅馆,住进了组织一位成员暂时空置的、位于老旧居民区一层的狭小公寓里。虽然简陋,但胜在位置相对隐蔽,而且属于“自己人”的地盘,安全性更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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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似乎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期。
吴曜深居简出,大部分时间待在公寓里。偶尔,吴曜也会站在窗帘后,看着窗外平凡而琐碎的市井生活,主妇买菜、孩子玩耍、老人晒太阳。
这种平凡,与他扭曲的教派经历和肩负的恐怖使命形成尖锐对比,让他内心充满矛盾和迷茫。
他配合组织的要求,在需要露面时,如小范围会议或游行前的准备工作,就扮演一个沉默寡言、眼神坚毅的“受害者”,偶尔点头或用极其简短的日语表达支持。
在相对安全稳定的环境中,日向葵的恢复是最快的。她的小脸恢复了红润,大眼睛里也有了光彩。
日向葵似乎把陈佳怡当成了亲近的“姐姐”,会拉着她一起画画,虽然陈佳怡只是恭敬地递笔,或者用日语叽叽喳喳地讲一些孩子气的见闻。
日向葵甚至成了吴曜的“小翻译”和“掩护者”,当有组织成员上门关心时,她会用清脆的童声和活泼的肢体语言,巧妙地化解一些吴曜因语言不通可能产生的尴尬,或者转移过于关注吴曜的话题。
陈佳怡则是三人中最忙碌的。她忠实地执行着融入的任务。积极参加游行前的物资准备,打包传单、制作标语牌,动作精准高效,在游行中默默维持秩序,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扶住拥挤中要摔倒的人,甚至帮忙组织一些后勤事务,清点物资、跑腿。
陈佳怡也同样寡言少语,但交代的事情总能一丝不苟地完成,赢得了组织成员踏实可靠的评价。
陈佳怡的可靠和日向葵的可爱,成了吴曜这个“沉默创伤者”最好的保护色。夜深人静时,陈佳怡会守在公寓门口或窗边,扫视着外面的黑暗。
高桥等人对吴曜的“沉默寡言”和“深居简出”完全理解,认为这是创伤后遗症的正常表现。
反而因为他们的“低调”和“配合”,更加信任和照顾他们。送来的食物和日用品从未间断,高桥还时常过来看望葵,送些小零食或绘本。
时间在这种充满荒诞感和紧绷感的平静中悄然流逝。对邪教科的搜索风暴在最初的疯狂后,似乎也陷入了僵局,没有发现s类目标的踪迹,只能暂时转为高压监控。
tok的局势在表面的喧嚣下,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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