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罕见地严肃，"一旦选择，无法更改。"

何胖子突然举手："任务世界不是'鱼'安排的吗？我们还能自由选择？"

房间里一片寂静。桑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舒宁忍不住微微摇头："任务世界不能选，但每个世界通常有多种进化途径可选。"

"比如《地下城与勇士》，"牧新南好心解释，"除了漫游枪手，还有枪炮师、机械师..."

"呃…"何胖子讪笑着挠头，"我就随口一问。"

于丽丽忽然看向舒宁："有些古代世界没有眼镜，你..."

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舒宁的眼镜上。她轻笑一声，摘下眼镜——镜片后是一双清澈锐利的眼睛。

"平面镜。"她随手把眼镜扔给何胖子，"我的近视莫名其妙好了。"

"那你还一直戴着？"于丽丽好奇道。

舒宁耸耸肩："避免麻烦。"

牧新南瞬间会意，突然摘掉戴了多年的眼镜确实可疑，不如用平面镜过渡。

"适当的伪装是必要的。"桑托沉声道，"进化者的身体变化太大。"他指了指自己的犬齿，"我花了三个月才让它们看起来像正常虎牙。"

何胖子突然想到什么，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肚子："我是不是该减..."

"你例外。"桑托无情打断，"脂肪不是进化特征。"

众人哄笑中，牧新南却盯着投影上的《哈利波特》世界出神。如果进入这个世界，魔法途径会是什么样子？

"别想太多。"桑托仿佛看穿他的心思，"'鱼'的安排从来出人意料。"他关闭投影，"今晚开始继续体能训练，明天开始48小时特训。"

别墅外夜空，零空城的月亮正悬在头顶。

牧新南微微抬头，他有些恍然，零空城所在的星球也只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卫星吗？